正跟村民议价的流犯。
“滚一边去,我范爷还没挑,轮得到你们!”
谢武英沉声提醒护卫:“盯着那泼皮。”
“武英少爷放心。”护卫们道。
谢祯拉着他去另一边,继续道:“银钱,只是成事的其中一个手段,银子价值几何,并不在于银钱本身,而在于你要用它作何用,什么境地,什么事,一枚铜钱的价值都是变化着的,你要把它当成个活物。”
谢武英年纪不大,虽说不如京门嫡系的谢家子弟出身富贵,但在槐阳老家,也是同族里条件不差的,打出生到长大也没有受过太多苦,除了自小练功每天哭叽尿腚的忍着,其余时间都是跟同族兄弟爬树下河,没少折腾。
家里祖辈疼爱,父母也不拘着他,所以养成了天性乐观的性子。
没这性子,抄家那日也不会拉着好兄弟谢文杰跟着谢老夫人他们一起对抗官兵。
国公府那么大,也不是只有他们两个同族子弟在府中寄居。
少时不缺,所以谢武英对银钱的概念不深刻,家里母亲掌家,他没钱了就知道跟爹娘要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