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一个女子就来到了萧鸢的面前, 并一脸忧伤地坐于椅子上。
“冒昧地问一下?,你是哪里不舒服?”萧鸢柔声地发问,真心地想要为她根治“病症”。
顿时, 女子又站起了身,并把自己的脸贴近萧鸢。
“我哪里都不舒服。”她声音不小,双手还重重地拍于桌上。
萧鸢眼疾手快地抓住险些被女子打翻的药瓶,并示意她坐下?说?话, “如果可以, 你能不能说?的具体点, 究竟是怎么个不舒服法。”
“每当我见到他时……”女子特别?听劝地坐回到椅子上, 似是在?哭一般, “我的眼睛就会痛到流泪。心也会痛到心跳加速。就连头痛, 也是因为想他。”
“或许, 他是个美男子吗。”萧鸢压低嗓音,小心翼翼地猜测到。
“你怎么知道。”女子也放低音量, 似是在?跟萧鸢聊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八成是陷入爱河了。
萧鸢略显苦恼地瞧向她的桌面, 没能很快地想出办法。
这可有点难办。
用药和施针, 都治不了“相思”啊。
就更别?提她那没什么作用的符纸了。
但?是,她又不能什么都不做。
“你不妨, 多想一想或见一见其?他人。”萧鸢决定?让她转移注意力。
“没有其?他,我这辈子只见过他那么帅的人。”女子的反应很是消极。
“话不必……”
“那是谁?”
“嗯?”被打断的萧鸢一怔, 并顺着女子的目光寻到了缚沄。
“他一笑,我的心都要被暖化?了。”
“?”
“谢谢你的药方,我会按照你所说?的,多见他多想他的。”
还没等萧鸢回答她,女子就直接飞奔向了正忙于观察“新护卫”的缚沄。
对此,萧鸢无?奈地拍了下?她的额头。
随后,下?一位“病人”坐了下?来。
半个多时辰后,萧鸢难得休息了片刻。
她好奇地趴在?桌上,大脑依然在?转。
他们?是从哪里,找来这么多有“奇难杂症”的人?
她专门为考验拿出来的珍藏秘药,都没什么用武之地。
思及此,萧鸢的余光里跃入了一道身影。
萧鸢深感疲惫,下?意识地低着头问了句,“什么病,相思还是睡不着?”
“你亲自看一看,不就知晓了。”冰冷的嗓音掠过她的耳畔。
“你先说?说?看,之后我自会……”萧鸢觉得声音有些熟悉,就不由自主地抬起了头。
霎时间,她的眼睫微抬,有些不相信她的眼睛。
“殿下?,你怎么来了?”她仓促地站起身,却仍是仰视着崇烬。
她仔细地打量过他,没有瞧见丝毫外伤,“是哪里痛吗。”
“不是。”崇烬利落地回答萧鸢,墨色的瞳眸里没有半分温柔。
“那就好。”萧鸢真假参半地说?,还不习惯近距离地跟崇烬对话,“我还以为,是符纸对殿下?产生了什么影响。”
但?她更担心,会失去与崇烬说?话的机会。
“假如,我是说?假如”萧鸢略有停顿,极力地留住崇烬的视线,“殿下?感觉到疼痛的话,可以找属下?。我会为你医治的。”
就算,她成为不了“最得力护卫”,她也要在?崇烬心中“刻下?”印象。
毕竟,真心信任可比“虚名”宝贵多了。
“好。”崇烬低声地说?,瞬间打乱了萧鸢的思绪。
萧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