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不碰我了?”麓鸣儿委屈地看着他紧抓着自己的那只手。
岑牧野的手松了松,箍住她的脑后,贴脸过去,用低沉却发狠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我不碰你,你也别想跑!”
麓鸣儿一个侧脸张嘴咬在他的耳廓上,骂了一句“霸道”!
“你……”
岑牧野还未埋怨,她又立马凑了过去,伸手去揉他的耳朵……
“我消气了,你呢?要不你也咬我一口?”
岑牧野愣住。
她的手在他的耳朵上揉来揉去的,感觉另一只耳朵都要发烫起来。
揉完以后,撅着嘴还在他耳朵上吹了吹,解释道:“我只是生气你不和我商量,就把事情都安排好了,让我一点准备都没有。而且……我不喜欢那个苏小姐……”
大概这才是最值得生气的地方吧?
“为什么?她说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话了吗?”岑牧野红着耳朵,满心的不解。
“没有,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很多时候,喜欢或讨厌一个人,哪有为什么,直觉而已。
岑牧野想了想,“行,那不喜欢我就再给你找个别的英文老师,反正护工的工作,我是坚决不会让你去做的。”
麓鸣儿摇摇头,对他道:“算了,既然都和人家说好了,再反悔也不好。希望是我自己想多了吧……”大概,她还想看看那个苏妍儿到底心怀什么胎?
“那你的意思是,同意了?”
麓鸣儿点点头,又补充道:“但是我只放学过去,晚上我得回学校住。”
“周末呢?”岑牧野不死心地追问。
麓鸣儿歪头反问:“四哥怎么老要我过去住?”
“就要。”岑牧野拿起她的手放到唇边。
她不知道,她不在时,他都得望着她的方向才能入睡。
清秋往后就是寒冬啊,岑牧野可真怕自己冻死在琉璃井的天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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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周六,收藏涨了不到10,阿野,你娘我的心里才是寒冬啊!
扑街,这是逼我去更隔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