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自己爱他以后,竟变得锱铢必较,连他的曾经有没有过自己,都要斤斤计较……
她躲在被子里,抽抽搭搭地擦了擦眼泪,对他说道:“是我年纪小,没早点跟你好,怨我……”
“这是什么话?”岑牧野连着被子将她抱住,“我觉得,这个时间,刚刚好。”
她不知道,他的从前,有多潦倒。
露宿过街头,与一群乞丐因为一个包子而争抢得头破血流;进过军校,后因为与有背景的同学意见不合,而大打出手,被开除学籍;入过北平当初最大的帮派“玄青帮”,打打杀杀,在那会儿便是家常便饭。
他能有现在的财富和地位,没有哪一样不是自己流血流汗挣出来的。
在那段活得十分艰难的日子里,他哪有什么时间和资格谈情说爱?
最初谈的那个所谓的“女朋友”,因为什么和他分手,他心里和明镜一样清楚。
没有什么可惜和懊悔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最好的安排。
现在她在这里,更是这辈子最需要珍惜的宝贝。
她也没再问他更多的话,大概那个人,之于他,就像庾子峰之于自己的存在。
这时的气氛,虽然沉默,却要比先前都要融洽。
有些事,其实坦然一点说开,要比遮遮掩掩的要强。哪怕吵一次架,大哭一场,便会一下想通许多道理,伴侣间的关系尤是如此。
互相依偎着,懒懒地睡上长足的一觉,昨日那些令人头疼的问题,早就如云烟,飘散在脑后。
这些日子本因为筹备婚礼的事,岑牧野忙得晕头转向。今日难得有机会睡个安稳觉,却因为身边小丫头的捉弄,迷迷瞪瞪地醒了过来。
“今日怎么醒得这样早?”岑牧野低头,看了眼伏在他身上动手动脚的人。
麓鸣儿仰头冲他眨了眨眼,捂嘴笑道:“是四哥变懒了,都7点多钟了,还呼呼睡得香呢!”
“有吗?我打呼了吗?”岑牧野揉了揉眼睛,还有些不太清醒的样子。
麓鸣儿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亲,“嗯,前些日子,太累了吧?现在也不用筹备婚礼了,不如今天我们出去玩一玩,放松放松,好不好?”
岑牧野笑了笑,“好啊,但是现在我想先放松放松,行不行?”
边说着,那手已经握了她嫩白的玉乳轻轻揉捏起来……
“啊……四哥……别闹了……”
麓鸣儿半推半就地娇嗔,叫岑牧野更来了兴致。
他一手把玩着她的嫩乳,一手已游走到了她的腿间。
“昨夜的,你不得先还回来?要不四哥可没力气陪你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