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啦?快来瞧,这功夫当真一个能打十个!……好”麓鸣儿头也不回,刚夸完便起身冲着戏台的方向拍手叫好。
门口的人,关上门后,悄悄走到她身后,伸手拈了一颗话梅,绕过她身前,喂进她的嘴里。
“什么呀这是?好酸……”麓鸣儿被酸得眼鼻一皱,忙回过头去。
“唔……”
若还想问这是什么?
那他答的,便是这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既酸又甜、寸寸入骨的害人相思……
岑牧野的双手将她紧箍在怀里,双唇却在温柔舔舐着她的小嘴。
麓鸣儿瞪大了双眼,惊惶地看着那吻在她的唇上缠磨。
他吻的很慢,却每一下都吻得细致,或含或吮,似要将她揉进心里,却又怕把她舔化……
直至他的舌尖探入她的口里,将那颗话梅卷了去,麓鸣儿这才缓过心神,攥了小拳去捶他胸口。
酸甜可口的津液被岑牧野吃进嘴里,让他不禁想起她吃糖葫芦的模样。
丫头怕酸,只一沾酸,口里便会泌出许多的香涎来。那会儿没敢尝,现下他得尝个够。
不管她如何挣扎,岑牧野就是吻住不放。长舌搅弄着她的檀口,不舍得错过每一处的甜酸。
麓鸣儿敌不过他的纠缠,一恼,便用银牙啮住他的长舌。
岑牧野一痛,下意识地把舌头缩了回来。
“护食儿么?四哥尝口怎的不行?”咬得用力,岑牧野蜷了蜷舌尖,便觉出一点血腥味来。
麓鸣儿红着眼,端起桌上那一碟的话梅推到他怀里:“尝,尝个够吧!最好带回去给你的苏小姐一起尝!”
话音落,她便背过身,伏在栏杆上,泪眼望着戏台。
岑牧野站在她身后,唉声叹气道:“哎,要不是后来她晕倒了,我能让你这丫头跑了么?”
晕了?可真是好手段,麓鸣儿不得不佩服这女人死缠烂打的伎俩。
“可是话说回来,你的那些同学也太厉害了些,后来拦着硬是不让我见你,你说我也不好硬闯女学生的宿舍吧?”岑牧野说着倒还先委屈了起来。
说来说去,他成无可奈何的那一个了。
错在她不成?
伏在栏杆上的小肩头微微颤着,叫岑牧野忍不住上前去护住,“别哭罢,叫楼下的人瞧见了,以为我欺负你了。”
“你没欺负我么?你不仅欺负我,你还不信我!”麓鸣儿也怕楼下的人瞧见,便偷偷抹了泪,心里却仍是满满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