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牧野吐出口里的烟气,自嘲地笑笑。
从前自认为不会有什么烟瘾,却在这些年也默默染上了。可见,人一旦有了依赖,而不自知,便是最易深陷的。
从之前对她的刻意回避,到现在恨不得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岑牧野也觉得,这事已经邪门得越来越不在他的计划中了。
她对服务生说的那些话,戳中了岑牧野心里的那根暗刺。
他对她,好像真的只是按着母亲所定的方向在走,却从没抛开这一切,给她一个坚定而明确的答复。
他从没想过,假如她厌倦之后离开自己的后果,所以才会这般肆无忌惮地按自己所想而来。若是站在她的立场想想,自己好似一个不负责的烂人,也许比辜开羡那类还要遭人恨一些。
岑牧野把烟头在地上捻了又捻,这是头一次后悔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决定。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谁让这丫头比烟还容易让人上瘾?
喝了点酒,麓鸣儿睡得可真叫香甜。岑牧野的车停停走走,她都没醒过一次。
最后车开回了琉璃井别院,还是岑牧野把她抱上楼去的。
“真不知是酒品好,还是酒量差,被人扛走卖了恐怕还接着做美梦……”岑牧野躺在床上搂着她,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淡淡的酒气混着她香甜的气息,让岑牧野的理智有些涣散。
他在那张时不时嗫嚅的小嘴上吻了一吻,那双手便愈发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上缓慢逡巡……
“睡着了还能湿?”岑牧野把湿淋淋的手指从她身下拿出来,故意用牙嗑了一下她的乳尖。
麓鸣儿被他的恶作剧吓得一激灵,立马背过身去。
“犯懒是么?就想躺着不动,让四哥疼你?”岑牧野含住她的耳垂,舔得她只能紧紧闭着眼睛忍耐。
“还装睡?再装睡我可真就进去了?”说时,已经抬开她的腿,用挺起的性器在她的股间研磨。
麓鸣儿只微微瑟缩了一下,下一瞬,便把腿抬的更高,将臀往后送去。
“只要四哥高兴便好……”
语气里透着卑躬,让正在兴致上的岑牧野,蓦地停住了进送的动作。
“我不需要你这样乖。我也希望你高兴。”他说完,那根欲念满满的巨物已经离开她的身体。
他起身,穿好了衣物,伸手抚了抚她脖子上那串新买的珍珠项链:“陪了你一天,还有事要做,你先睡吧,别等我。”
大门一关,麓鸣儿的眼泪便簌簌地掉了下来,连同中午在西餐厅里忍下的那些都一并迸发……
冷清的天台上,岑牧野阖着眼,有一下没一下地兀自晃荡着摇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