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砚北不知道纪南是不是故意的,不过他现在确实很折磨,她慢的很,激的他想按住她的脑袋给自己一个痛快。
不行,还得哄小兔子开心,他得用开心的事情,取代在纪南心中,那天没让她上楼的不愉快。
“嗯,不过没关系,主人,在用力一点…”
纪南听见他这话,红着一张脸,支支吾吾好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太涩了这也,她感觉自己身体都开始起反应了。
也许是心里紧张,手上的力道没太收住,握的太紧,他又嘶了一声。
关砚北看她的眼神也很委屈,眼尾泛着一抹湿。
“对不起嘛,我也没给别人口过,第一次难免生疏…”
手里的性器听完她这话更兴奋了,马眼跟着收缩起来,溢出一股浅白色的液体。
她好奇的用拇指上前揉了揉:“不许射。”
操,绷不住了,这种结他稍微用点力就能扯断,要不就现在吧,给自己一个痛快,关砚北心想。
他还没付之行动,纪南又重新含了进去,抚平了他暴戾的冲动。
被她的小嘴含着真的很舒服,和她给人的感觉一样温暖。
纪南一边舔,一边上下撸动,听着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跟着加快了速度。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嘴里的东西开始一跳一跳的抖动时,纪南将性器吐了出来,指腹也上前用力堵住了那想要射精的小眼。
关砚北闷哼一声,深呼吸了好久才对上纪南坏笑着的面容。
得逞的小兔子见他吃瘪,立马开始耀武扬威:“我说了,不许射。”
关砚北原本就泛红的眼尾倏地上扬,那阴恻恻的表情好像在说:玩够了吗?
纪南懵了,还没来得及思考,就看见他轻巧的扯开了手上的钳制,起身朝她压了过来。
言传身教
纪南的手被关砚北从抽屉里拿出来的尼龙扎带捆在了床头。
他解释说:“这种东西,挣不断。”
手腕和扎带留有一丝富余的空间,不至于充血,可也正如他所说,要挣脱肯定是没戏了,细细的扎带,用力扯会被勒的很疼。
身上的衣物早已经被他扒的精光,纪南看着面前的男人,心中隐隐有点害怕,又莫名有点期待。
脚铐倒还算正常,被绑带固定在了床尾,两腿就这么大敞开对着他。
关砚北伸手摸了摸被迫分开的花唇,湿淋淋的穴口被他的指腹蹭的直颤,纪南听见他说:“给我舔自己也很有感觉?”
纪南脸上发烫,身体也软的厉害,嘴却硬的很:“才没有,这是后来…被你摸的。”
关砚北没说什么,抽了几张软纸,不容分说的上前,把小穴擦了个干干净净。
她有点奇怪,下一秒又看见他单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慢慢地上下撸动起来。
心里瞬间就明白了他想要干什么,赶紧闭上了眼睛。
可失去视觉,听力莫名变得出奇的好。
关砚北像故意似的,粗喘声一阵接一阵,惹的她心口紧缩,躁动不安。
纪南忍不住偷偷睁眼,粗长的性器被他握在手中,好看的手指包裹着狰狞的柱身,强烈的视觉冲击对她来说可不是一星半点。
柱身前端的小眼还挂着几滴乳白色的液体,她刚刚尝过,味道很怪,还有点点咸。
关砚北自然没有错过她咽口水的小动作,唇角勾起,墨色的眸子里尽是玩味。
纪南脑子里的画面根本不受自己控制,腹下一股热流溢出,她有点羞愤的夹紧小穴,试图阻止身体的反应,可惜无果,她甚至感觉穴口流出的蜜液都已经顺着臀缝落到床单上了。
关砚北撸了很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