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砚北大大咧咧的坐在餐桌旁,举起筷子,盯着桌上的韭菜炒枸杞陷入了沉思。
这是要补死他吗。
他自然是可以理解他妈的,只是心里不痛快罢了,自从他爸意外去世,他总是能想起曾经的家来。想想现在明明妈还在,自己却活生生变成了一个没人要的小孩。
这些年他心里堵着气,没处发泄,十八岁以前当个小混混打打架还行,受法律保护,十八岁以后就要遵纪守法了,他想到以前和老爸的点点滴滴,心里总是一阵凄凉一阵压抑的。
关砚北以前就觉得自己看到可爱的东西想给它掐死揉碎是有什么心理疾病,直到机缘巧合接触了圈子才惊觉自己可以通过施虐来得到心理上的快感,只是他心里太扭曲,浅尝辄止的行为很难满足自己。
起初从家里搬出来的时候,他还像个离家出走的小孩一样期待妈妈把他劝回去,直到他老妈默许了他的行为,他才醒悟,自己只不过是个累赘,多余的很。
甚至在关砚北看看来,他的离开让现在的家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他发现了这些大家都不愿挑明的事实,明面上好像个没事人,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病的更厉害了。
小兔子乖乖
周五下午没课,纪南鬼使神差的就把车开到了关砚北的店附近,她暗暗感慨情欲真是很危险,像在无声无息的驱使着自己的思想和行动。
关砚北看见门口的纪南显然也是有些意外的,他以为的周末再不济也是周六周日,没想到在工作日下午和心心念念的人打了个照面。
纪南有些拘谨,她好像又忘了提前打招呼了,自从意外撞见郝泽宇偷情,她开始打心眼里的排斥提前相告的这种行为,这不摆明了给渣男时间准备的信号吗,但关砚北显然比她想象的老实,平时大部分时间都在店里。
这回他没有数落纪南,心情好像很好的和她说:“来了正好,给你的礼物刚到齐。”
纪南没看漏门口堆着的一堆快递盒子,他应该是用酒精把信息都喷了一遍,上面的单号全都没了,隐私保护的倒是很用心。
纪南走进屋里的时候,身后的关砚北把店门朝里上了锁,听得纪南心里咯噔一声,有些紧张:“这么快吗?太阳还没下山。”
关砚北笑了一声:“你赶得巧,刚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
见纪南有些抖,他又上前环住她的肩带着她走:“怎么,有胆子来,没胆子做了?”
关砚北估摸着得有一米九,穿着高跟鞋的纪南在他身边显得格外小鸟依人,嘴上不服气的呢喃:“不都做了两次了。”
关砚北给她准备是东西都放在一个木框里,她随手翻了翻耳根子都红了,原本还在偷偷抱怨一点氛围都没有就要开干…
上了二楼,厚重的窗帘遮住大部分光源,纪南手里拿着框里的情趣内衣和一些模样好看却叫不上名字的玩具有些愣神。
“去换上吧,我教你怎么用。”关砚北见她不动,又贴心的说:“都是新买的,别担心。”
纪南进了卧室换上他买的黑色情趣内衣,穿好才觉得这哪里是内衣,根本就是几根带子,相接的部分用铁环固定,只遮住了终点部位,下身干脆什么都没有,直接真空。
纪南的胸原本就比较可观,被情趣内衣的绑带微微勒着,像被绑起来一样。
还有黑色的过膝渔网袜,纪南还没穿好,就发现关砚北不知道什么时候倚着门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她有些恼,从上了二楼就被快要溢出胸腔的羞耻心折磨到晕过去了,可是她还没说话,关砚北就过来帮她把衣服整理好,没穿好的过膝袜也拉好,然后往她的脖子上啪嗒扣了一个项圈,项圈中间有个铁环,上面拴着一根黑色的链子做牵引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