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醒酒药。
墨铿玛接过来李月景递过来的温水和醒酒药:“你这人真好笑,不应该劝我开更多瓶的酒,好拿提成吗?”
“身体是第一位。”李月景道。
墨铿玛这辈子,没有收到这么真心的关心。
有人是为了钱,有人是为了地位,就面前这个女人,在关心他的身体。
墨铿玛忍不住就像李月景掏心掏肺。
在认识的第一天,墨铿玛只说了,
“从小时候陈素矜便一直告诉我比过墨钰深!比过墨钰深!将来继承整个墨氏!因此,做了某些错事,害墨钰深遭受了那么多年的欺凌。”说着墨铿玛整个人都趴在李月景身上。
“我其实很想帮助他……也很想说服母亲,放下吧,别一错再错了。于是我……选择叛逆一次,逃了出来过上了这种顽固的日子。”
“那你喜欢这种日子吗?”李月景搂住墨铿玛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