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有拒绝。

现在开口拒绝来得及吗？

为什么就是开不了这个口。

难道羞耻归羞耻，其实他很想和江一瀚一起洗澡？

搓澡巾轻轻放在鹿梵的背部，江一瀚用力一搓：“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这些人的人体各项指标，几乎都与你有相似之处。再加上之前实验中，似乎只有你坚持到了最后的实验阶段。”

鹿梵猛地抬起头，连忙捂着背部：“嘶，你先轻点。”

其实在江一瀚手刚刚放在他身上时，磨砂的触感让鹿梵背部痒痒的，甚至有点小舒服。

那时鹿梵的头低得更深了。

难以接受自己竟然拥有皮肤饥渴症。

这种羞耻感+1的感觉在江一瀚用力之后，消失的干干净净。

“好好好。”江一瀚眯眼笑着。

果然在皮糙肉厚的汉子都要输给上好的搓澡师傅。

“确实早在身在实验室时便感受到，但亚心集团似乎将这一项作为顶级机密，连亚心的核心成员都不知道。”那位帮助过他的医生，付出了生命为曾经的自己赎罪。

江一瀚打开水龙头，将鹿梵身上冲洗干净：“很遗憾，亚心集团留下的文件中并没有说明这一问题，但最起码这也算一种线索，你说呢？”

鹿梵道：“缩小范围，大力搜索与我人体指标相同的人。”

江一瀚朝鹿梵伸出大拇指：“很聪明嘛！”

鹿梵不自觉微微扯起嘴角，这对于鲜少存在感情波动的人来说，已经算得上“非常开心”了。

原本还有点小暧昧的气氛，因为江一瀚的奋力搓澡，正八经的工作话题，倒真像两个大老爷们下班互相搓澡，顺便撩撩案子。

不对不对……他和江一瀚本来就是两个大老爷们。

思绪又要回到……自己为什么顺嘴就同意了江一瀚的洗澡邀请，又为什么无法将拒绝的话说出口。

于是两人的心理活动。

江一瀚：嘿嘿！离表白成功又进了一步！

鹿梵：我不会是同吧……重点不是这个！性取向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不会对江一瀚有意思吧。

这是顾盛忆通过细节猜想的。

在第一次见面时，赫千雪并未做过多的描写。

但依旧能够看出，鹿梵被江一瀚天生的感染力所吸引。

而江一瀚似乎早已在注意着鹿梵，第一次见到鹿梵后的喜出望外。

再结合如今鹿梵和江一瀚的表现。

妥妥两人都对对方一见钟情！

……

确定调查方向，两人很快确定调查目标。

江一瀚在楼下拿到外卖，提着上了酒店，在电梯中碰见一位身穿白大褂的中年人。

那中年人不明意味的看了他一眼，江一瀚也盯着中年人。

随着电梯开门的声音，中年人扶了扶眼睛抬脚离开。

江一瀚并没有注意这个小插曲。

如换成经验老道细心的警察定会跟上去。

比如鹿梵。

因为那中年人的眼神太奇怪了，仿佛在看一个垃圾。

用鹿梵的思考方式来描述，一个陌生人肯定不会露出这种表情。

那中年人定是认识江一瀚，并且做了什么事情。

鹿梵对比其他同事，更擅长心理分析，擅长临场发挥。

而江一瀚更擅长将一整个案件从头到尾在脑子里过一遍，找出别人很难找出的细节，快速做出相应措施。

江一瀚打开酒店门，将其中一份饭放到鹿梵眼前：“给你的！砂锅米线不加辣。”

接着江一瀚打开自己那份螺蛳粉，他已经经过鹿梵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