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
视频暂停,何毕激烈喘息着。
有什么东西抵在他的喉结上,像笔一样从喉结描到锁骨。
这是与皮拍截然不同的触感,应该也是皮质的,坚硬、粗糙、冷冰冰的,何毕突然联想到某种冷血动物的皮肤。他打了个冷颤,意识到这可能是墙上挂着的属于季语声的众多“收藏品”之一。
何毕抑制不住地害怕,怕季语声用鞭子抽打他。
然而下一秒却眼上一轻,他的眼罩被人摘掉了。
何毕愤怒地睁开眼睛想要问责季语声,却猝不及防和镜中的自己对视。
他惊讶地看着自己凌乱的头发,衬衣上最顶端的扣子在他的挣扎下不翼而飞,更难为情的是,何毕发现自己好像有些勃起了。
而季语声就在他身边站着。
他微微侧身,挡住何毕的视线,见怪不怪道:“别紧张,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很多人就算没有sub倾向,在受到疼痛刺激的时候也会轻微勃起。”
他把鞭子重新挂回墙上,何毕看了一眼就挪开视线,在季语声走过来把手伸向他的时候突然往后退了两步。
季语声一顿,对何毕眼中的戒备视而不见,一把将他拉了过来。
何毕差点扑到季语声怀里。
他背后的绳结被人解开,季语声为他拿来干净毛巾让他擦汗,他捡起何毕先前扔在地上的毛衣,又亲手替他套上了。
厚实熟悉的感觉让何毕有了些许安全感,他站着不动,任凭季语声拉着他的手从衣服中穿过去。
“你刚才为什么那样对我?我明明都已经喊停了。”
何毕抬眼看他。
“因为我知道你还受得了。”
这话说得不错,季语声换工具的时候才是何毕真正快要崩溃的时候,先前的他都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