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很难不想起周六在自己床上彻底丧失自由感、被张扬接连射进体内的感觉,小穴紧张的吸着,却无力挣扎。
后涉林也卸下了力气,趴在她身上微喘,手里还紧紧攥着她的柔荑。
他觉得自己连大脑都麻痹了,即便没尝试过毒品,可也大概能感同身受那些人为什么会因此上瘾。
身下人的肌肤嫩滑白皙、摸着就让人爱不释手,小穴也敏感多汁,总能把住肉棒,舍不得从里抽出。
而当高潮来临的那一瞬,就好像得到了全世界似的,满足、愉悦、清爽、无数种令人沉迷的快乐向他席卷而来。
即便一切结束后,失落感会突然涌上,身体也抗拒着任何快感的进入,但很快,穴肉重重吸咬一下肉棒,他便还想再来一次、再和她一块坠入快乐的深渊。
后涉林抱住晏书文,微微侧身,姿势和他发给张扬的晚安表情包上的男女一模一样。
他伸手,握住女孩的一团绵软,肌肉健壮的小腿也压着她的小腿,肉与肉零距离相贴。
“你用的是什么沐浴露,好香。”,他嗅了嗅女孩的脖颈,闻到令人沉醉的香味,只以为是某个品牌的香氛沐浴露。
晏书文仍在轻喘,没回话,累得只想闭上双眸好好休息。
后涉林没听到回答,却也不觉得失落,将脸埋进她的肩上,又深深的嗅了几下,神色有些痴迷。
女孩觉得有点痒,挣了挣,却被他抱得更紧了一些,“我们再来一次吧。”,他似乎在和晏书文商量,可语气却很坚定,像是在说陈述句。
晏书文摇摇头,在他怀里扭着,“不要、放开我…”,她终于有力气能稍微试着逃脱他的压制了。
后涉林又收紧双臂,原本半软的肉棒,此刻已经在穴里再度蓬勃变硬,很快恢复了生机。
“知道吗?我已经在你的屄里射了两次。”,他哑声轻喃,手掌轻抚女孩的小腹,暗示着在那之下的子宫不知道被灌进了多少他的精液。
晏书文听完,咬着唇挣扎得更加激烈。
她算是彻底知道身后的家伙到底是谁了,是后涉林,四个混蛋中的其中一个,可依旧不清楚为什么自己醒来就和他躺在一张床上。
后涉林只觉得她的小挣小扎像是调情,他甚至不用多少劲就能将她整个压制在怀中。
他抱着晏书文坐直,一只手臂微微压着女孩的双乳,另一只向下,把她的双腿揽住、往身前压。
就着这个姿势下了床,肉棒随着他的动作插在穴里缓缓挺动。
晏书文微微蜷起脚趾、伸手扒拉他的手臂,可越扒拉,他的手臂就收得越紧。
“你应该谢谢我才对。”,后涉林抱着她走到一面全身镜前。
晏书文往镜子里瞧,瞧见自己全身赤裸、私处还含着一根粗大欲望,小脸逐渐染上红晕,咬着唇捶打后涉林的铁臂。
她甚至想说脏话,想说这些该死的男的怎么一个比一个更有劲,如果上天能重来,她一定从三岁就开始举铁。
“如果不是我…”,后涉林微笑,不理会她的捶打,帅气的脸庞也同样染着潮红。
他看向镜子里两人的交合处,眼睫微垂,将唇瓣贴到她耳后,“你的屄里、插着的可就是其他人的肉棒喽。”
晏书文微微皱起眉,“有什么区别…”,搞得好像她现在没被他侵犯一样。
后涉林低下头,在她脖颈上亲了一口,有些用力,吸出了一个浅浅的吻痕,“当然有区别。”,他把横亘在女孩胸前的手放下,仅靠揽着大腿的手将她单手抱住。
晏书文有些害怕就这样掉下去,只好为了不摔倒而挽住他的手臂。
后涉林伸手握住她的脚丫,指腹轻揉大拇指的粉嫩指甲,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