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音量开到最大,勉强能听清几个字“书……啊…婆……老…要射…呃嗯……”
声音断断续续,但大概知道他念的台词,无非叫她老婆、自称老公。
书文摇头咂舌,不知道张扬为什么这么想要结婚。
一纸契约书,绑定的是两个家庭,二化三,从来不止领个结婚证那么简单。
豪门夫妻更复杂。
婚前协议是必备品,否则还得提防枕边人对财产真正的心意。
如果说普通人结婚是自讨苦吃,那豪门婚姻,无非苦中作乐,用纸醉金迷麻痹痛楚。
当然,这只是书文对婚姻的看法。
她对爱情冷漠,对婚姻这类更亲密的关系亦然。
镜头前的男人擦拭干净溅落腹部的精液,躺在大床上,手臂微遮双眸。
他拉过薄被,盖住下体,一副刚撸完十分空虚的模样。
随后起身进入浴室,洗完冷水澡才缓下心中欲念。
按理说,他不是女人,没有排卵期,欲望并非规律运作,靠意志力能强忍才对。
可一旦想起白天在健身房和书文紧密相贴,鼻息里似乎还能嗅到她身上带着薄汗的气味,性器不由再度竖立。
张扬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邢凯风传染成变态。
否则为什么想到她的汗水,第一反应是喉结滚动,下意识生出想品尝味道的念头。
他忽然坐直,按揉太阳穴。
又掀开被子,走到正闪着亮光的一号机位前。
“书文…”,他把摄像头当成书文的脑袋轻轻抚摸,“如果我想争夺舔狗界TOP1,是不是得先当你的舔狗才行?”
当初曾说出‘不知道,没当过’的家伙,如今主动提议加入舔狗界。
可又不知这‘舔’究竟是物理意义,还是网络热词,亦或色情暗示。
屏幕对面的秦书文没听到他的疑问。
她已经沉入梦境,平板被丢在一旁,任画面和电量一同随时间流逝。
张扬不知道书文能否看到刚才一幕,念叨几句话,又回到床上,强迫自己入睡。
之后几天,他舔狗还没当成,却被不知名的绑匪当成书文的替身。
原本书文与合作方有个会议,但工厂那边临时出了点事、更加紧急,所以让他代替前往。
没想到刚下车,一旁花丛里突然钻出两个人,一个用布捂嘴一个敲闷棍,鼻息里的气味几乎令他瞬时昏迷。
再醒过来时,脑袋昏昏沉沉还隐约刺痛,双手双脚都被绳索紧缚。
“我哪知道你要的人是女的?!你根本没说!”
“秦书文这三个字听上去像男人吗?啊?我说我要匿光继承人,你把他绑来算怎么回事?而且他还是”
“是什么?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你只让我们绑坐特定黑车的人,其它什么信息都没给,现在才来说这些,晚了!别找借口不打算给钱,你要是不给我就找她们要,反正匿光钱多,指不定是你给的好几倍!”
“你!”,对面话没说完,通话已经被绑匪挂断。
张扬大概听懂两人对话,但对谁想要绑架书文仍无头绪。
他垂头装成还没醒的模样,暗中发力,试图靠力气把右手腕上的绳索挣开。
可绳结绑得太紧,他为了维持身材并未摄入过多肉类、连力量训练也改成专注腰腹。
仅凭毫无寸铁的手臂,要挣开束缚难如登天。
另一边,绑匪挂断委托人通话,转头拿起搁置一旁张扬的手机。
他关闭网络和定位,拨打电话给通讯录置顶的‘老婆’联系人。
铃声响了好一阵才被接通。
秦书文正在前往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