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无法救治，只能打疫苗洗澡。妈妈对动物毛发过敏，你住校不能收养，所以在各大平台发帖询问有没有人愿意养它。豆沙，是这家机构收养的第一只狗。不过，它前两年已经被领养带走，现在过得很幸福。”

书文似乎终于想起几年前还发生过这样的事。

她喜欢动物，类似事件仅为举手之劳，和豆沙并未培养太多感情，所以时至今日连它长什么样也已经失去记忆。

“从那以后，我们军队退伍的军犬、出任务时遇到偷吃东西被摊贩老板拿棍子打的流浪狗、还有许多路程中见到的小动物。因为知道你喜欢，所以我才给它们建造这个家。”

张扬凑近书文，眼神里含着笑意，“当然，也为了给我积攒功德，免得死后去不了天堂，连见都见不到你。”

书文轻哼，“我可不见得一定会上天堂。”

张扬望着她，缓缓摇头，“如果是指当初那件事…我给家属的赔偿是法定的三倍，并且为她们安顿好了车房，能保证她们下半辈子不愁吃穿。况且，罪魁祸首从来都不是你。”

他把铁蛋抱到地上，放它去啃骨头磨牙，顺带用湿巾擦手，随后坐回书文身旁。

“当初贪污公款的几个人已经通通入狱，其中一个是我生父的亲戚，之所以肆无忌惮贪污，也有我生父的指示。所以，你不需要再自责，如果真的有罪孽，那也该由他来背。”

秦书文闻言微怔，静静回望张扬，神色复杂。

她轻呼一口气，“所以，你信里答应给我的生日礼物，除了这家救助机构，就是送当初的罪魁祸首入狱吗？”

张扬不置可否，却又轻轻握住她的手，“如今改头换面的我，能不能也算礼物之一？”

书文没把手抽回，而是盯住他的双眸，眼睛一眨不眨。

张扬有些不太自在，耳根温度随她目光往上灼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