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1 / 2)

他拿外套欲盖弥彰,免得被书文说他太倒胃口。

可书文却瞟他一眼,眉梢轻挑,“有什么好遮的,比起那里,不如先去整理你的头发。”

原本只有几分凌乱的碎发,被她蹂躏之后,变得像刚从海里捞起来的海带一样。

后涉林闻言轻抚发丝,放下手中吃剩的鱼身,用手简单拨弄,“现在呢?”

书文摇头,“太难看了,你还是用水打理吧…顺便,把自己洗干净。”

她眨眨眼,像极了某种暗示。

夜深人静,吃饱喝足。

饱暖思什么?不怪后涉林理解错误,任谁听了,都以为书文要和他做一些爱做的事。

但当后涉林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回到篝火旁,书文却正拿着鱼骨反复灼烧。

他身上仍残留水珠,还顶着一头半干不干的湿发。

乍一眼瞧不出鱼骨有什么作用,直至扫见一旁用炭火烧出的黑灰和鱼油混出的染料。

瞧见男人全身赤裸走回营地,她铺上外套,示意他躺到上面。

后涉林抿唇,隐约猜到她想做什么,可却不知该觉得兴奋还是害怕。

“在古代,为了识别和管控奴隶,主人常常会在奴隶身上显眼的地方刺字,令他们难以逃脱…发展到现代,刺青成了个性表达和纪念符号。”

她确保骨刺被烧红又晾凉,神色漫不经心,眼神却专注至极。

“文身的时候,你觉得痛吗?”,书文偏过头,扫视遮盖他上半身大部分肌肤的图案。

她对这些图案的来源和意义没什么兴趣,只想知道对他而言,是不是真有文身上瘾一说。

“痛,但可以忍。”,后涉林有问必答,掌心微握,心跳又如同刚才舔穴一样逐渐加速。

书文弯起唇角,拿着骨刺坐到男人身旁,手掌轻抚胸膛上的英文字母。

掌心磨过乳粒,停顿轻蹭,隐约能感受到胸腔里心脏的搏动。

扑通、扑通,越来越快。

她俯下身,几乎把上身依到男人胸前,轻捏他的下巴来回摩挲。

后涉林越来越觉得自己被书文当成了正要归附主人的流浪狗一边被摸下巴,一边被夸赞好狗。

即便未听到她的赞扬,他仍喉间微痒,性器如同尾巴一样兴奋翘起。

“我第一次刺字,可能比普通文身更痛,如果你不希望我给你留下印记,可以现在喊停。”

给男人刺上什么痕迹之前,她提前做好声明,给他自由选择的权利。

话里话外,说得自己好像对刺青一无所知、如同心血来潮,实际大学时期,她有去兼职当过纹身店的助手,在那学了不少东西。

鱼骨能用于刺青,也是从那间店铺学到的技巧。

“从没给别人留过,只专属于我的特殊印记?”,他微微挑眉,好似明知故问,又或想从书文口中得到确切的答案。

可没等她回答,又紧接补上,“刺完之后,我就是你的人了,对吗…?”

书文伸手抚摸他的喉结,当成文玩似的用指腹轻盘,状若思考。

“如果之后想换主人,你可以到纹身店,用新的文身盖住印记。”

“我是自由的。”

她用指尖刮蹭喉结,视线与躺在身下的男人相接,眼神里看不出情绪,“你也一样。”

后涉林紧紧盯住她的眼眸,喉结轻滚。

他轻吸一口气,握住她的手腕,微微捏紧,“书文,我只想属于你…别怜惜我。”

书文轻哼一声,鱼骨刺入锁骨附近,惹得男人低低闷哼。

看他吃痛皱眉的模样,她勉强吞下‘要你说’三个字,一边认真蘸取颜料为他刺字,一边撩拨男人微挺的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