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后涉林与她之间相隔恰到好处的距离,让书文对他的抵触消散大半。
她轻嗯一声,没说多余的话,垂眸盯住身上旗袍。
旗袍裙摆还沾染戏中跌倒在地碰到的灰尘,下一通告与这场戏相隔两年时光,按理明早会换新的装扮,这套戏服则交给工作人员清洗。
可书文有轻微强迫症,忍不住上手轻拍,紧接,一张未拆封的湿巾递了过来。
“演员的使命,是把角色身上的故事清晰呈现到观众眼前,让他们不再靠简单的文字,而是镜头、画面,和角色灵动鲜活的模样相熟。”
后涉林递完湿巾,又从大衣内袋里掏出一包纸。
原本想为书文擦拭脸上污迹,临到贴近,却停顿两秒,收回,把纸巾放进她手中。
他接上还没说完的话,“现在是拍摄期间,出不了戏没关系,导演反而需要演员一直保持入戏状态。可是杀青之后,一定要适当调整心情,最好外出旅游散心,回归自己的生活。所以,有时候无缝进组,反而并不是好事。”
听他话里话外,似乎早就知道书文之后的进组安排。
秦书文见怪不怪,拆开湿巾擦手,“等柳上杀青,我有一周休息时间,然后才开拍后现代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