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伤口痒,心更痒。
他与书文对视,清清嗓子,“嗯…是我属于你的标记。”
他倒是不嫌弃自己说话肉麻,见书文嫌恶皱起脸蛋,笑容反而愈发灿烂。
可下一秒,双眸微眯,随她的动作喉头发紧。
在场的三个男人,其钰和邢凯风同样乳头敏感,她试过。
唯独张扬,就算两人做过数次,她也不清楚这人属不属于乳头派。
书文用指尖拨弄乳粒,见它逐渐膨胀、硬挺,即便张扬不像邢凯风会哼哼唧唧,她也知道这人肯定有感觉。
男人最难掩藏的下体反应不会骗人。
她扫一眼张扬腿间撑起的帐篷,也不继续挑逗乳头,反而顺着胸肌往下抚摸,一寸一寸,撩拨酥痒。
似有火花在指腹与肌肤相触之间燃起,张扬呼吸微乱,垂眸,瞧她在自己身上乱摸,嘴角微勾,“验货?”
他撩起眼尾,似笑非笑,“只验上面…够吗?”
要不要验验其它地方?
他还没把话说完,腹部伤口上方的肉忽地被她用力一拧。
眉头微不可见皱起,痛楚在他脸上一瞬消散,快到书文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痛不痛?”,她捏住张扬下巴,让他仰起头看她。
张扬喉结滚动,轻喘一声,声线里含着笑意,“不痛…爽得很…”
书文并未用力捏紧下颌,要挣开易如反掌。
他顺势低头,唇瓣吻上掌心,“我喜欢你的奖励…”
秦书文努努嘴,好像提前猜到他的回答。
张扬和其他几个男人性格并不相同,但共同点,都是变态。
她逐渐收拢掌心,揉搓这人几乎没肉可捏的瘦削脸颊。
往下滑,滑到脖颈,摁住喉结,一寸寸收紧。
“如果就这样死在我手上,你甘心吗?”
书文脸上没什么表情,另一只手又探到胸前,轻轻拨弄乳头。
窒息感、愉悦,一并涌上,张扬说不清此刻到底是什么滋味,他只专注盯她脸庞,兴奋难掩,欲望在裤中搏动。
“呃嗯…”,膝盖隔着布料压住肉棒,不轻不重,可因生殖器是男人身上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张扬仍不由低哼一声。
书文好似整个人坐在他身上,双腿、双手,尽数与他相依。
捏住脖颈的手掌收得更紧,将他一点点往后压。
下巴被迫仰起,靠着身后床尾与她眼神相触。
他一直觉得书文眼睛很美,多年过去,除了疲劳致使的红血丝外,她双眸依旧亮堂,黑瞳璀璨。
似漩涡、似黑洞,在别无其它情绪的眼底,他只能看见自己。
面色潮红、目光灼热,因呼吸艰难,神色隐约可见几分微不足道的痛苦。
她眼中的他此刻并不从容,甚至有些狼狈,兴许是那场风波之后也没见过的难得的狼狈。
但是,只有他一个人。
她眼中只有张扬。
张扬感受不到自己是否还在呼吸。
狂飙的肾上腺素早已盖过一切别的痛苦,肉体反应和心脏反应截然不同,可殊途同归,通通倾注下体。
让邢凯风成瘾的,原来是这种快感。
他没回答书文的疑问,束缚在身后的双臂肌肉紧绷,五指找不到什么东西能抓揉,只能用力捏紧。
他看到她凑近、贴到耳边,声音轻柔,热气灌进耳道
“我曾经,幻想过好几次这样杀你。”
书文膝盖又往下压,棒身坚挺,与膝盖彼此相顶。
摁住脖颈的掌心忽然松开,一路下滑抚上窄腰。
指尖拨弄乳粒未停,掌心轻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