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在保姆车上刷短视频,他坐在后座,阅读过几天要进组的剧本。
平时对经纪人在干什么根本不感兴趣,但一抬头,望见屏幕里熟悉的身影,不由呼吸一滞。
他抢过手机,反反复复观看那条片段,认定是她无误,狂乱的心脏才略微平静。
之后让手下确定视频拍摄地址,找到她、跟踪她,将她下药掠到此处。
他的常住别墅之一。
后涉林知名度高,除了拍戏、路演、广告和杂志拍摄,在大众面前几乎从不露面。
可得知她正昏迷不醒躺在车辆后座,明明可以在别墅里等载她的车驶入,却忍不住主动前往。
接着坐进车内,锁定她的面容,压下如潮水袭来的回忆。
他将她抱进怀中,深嗅她身上气味,确保毫无反感,心脏涌上兴奋,连带全身上下都跟着一块沸腾。
他是否应该恨她?是否要控诉她对自己做的一切?
按后涉林这二十多年的生存经验,非利己者、自取灭亡。
即便知道他的所作所为才是逼她完成那计划的原因之一,清除这四年本不该有的愧疚之后,他对她的情感,应该仅有因恨生执才对。
可拥她入怀那瞬,居然唯感安心。
失而复得的安心。
现在,书文全身赤裸,躺在他的大床之上,从今往后,将永远待在他身边。
后涉林的双瞳微微颤动,俯身,吻上女人唇瓣,胸腔涌进一阵阵兴奋。
他知道书文恨他,更清楚把她执意锁在身旁的后果。
可那又如何?
他将舌尖探进唇中,纠缠柔软香舌,缱绻深吻。
秦书文,这才是我对你的报复与所恨之人纠缠终生。
书文闭紧双眸,红唇微张,不得已任由后涉林玩弄舌尖。
他的手指动作未停,抠挖穴肉敏感点,将更多黏腻的爱液不断搅弄溢出。
快感遍布全身,可四肢无力始终未变。
秦书文大脑清醒、神智清晰,唯独身体不能动弹,感官却被无限放大,不知是不是药物作用。
她尝试动了动齿关,想要咬上男人的舌头,但使不出劲,反而像某种回应。
后涉林抬头,微喘热气,眼眸氤氲。
“别着急…”,他抽出穴里的手指,又用掌心来回抚过穴口,沾满蜜汁。
黏腻爱液涂抹于早已肿胀挺立的肉棒,作为润滑液,昭示女人的小穴已经做好准备。
他正如此前所说,不打算戴避孕套,粗硕的龟头抵在穴口,随着挺腰一寸寸挤入。
书文忍不住再次闭上双瞳。
她许久没有插入式性经历,平时自慰也大多只抚慰阴蒂。
此刻,被粗大的炙热缓缓埋入,即便只进了不到半个头,感受到的也是难以言说的满胀。
她的身体不能动,但该有的自然反应一个不落。
后涉林能感到肉棒正被强烈压迫,每深入一寸,穴肉会忽地用力吸紧一瞬。
男人眉心微颤,快感逐渐满溢,直至整根插入抵达深处,舒服得不由慨叹。
这是他想念了九年的滋味。
他握住女人的双腿,让肉棒埋在穴里缓了好一阵。
待他睁开眼眸,第一眼瞧见书文难耐的神色。
后涉林轻哼一声,俯身,欲望又深入些许。
“吃得爽吗?”,他暗指不断蠕动、偶尔紧缩,仿佛真在享用肉棒的敏感小穴。
秦书文微微抬眼,与他对视一秒,再次闭上双瞳。
明知给她下了奇怪的药,却偏要问东问西,她只当这家伙就爱唱独角戏。
男人含住一侧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