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担忧惊扰她睡觉,于是抱着双膝盯住女人的身影。
那模样,仿佛要整晚不睡,直至等到她醒来。
早晨八点不到,秦书文因生物钟缓缓睁开双眸。
她坐起身、揉揉太阳穴,不经意瞟向一旁。
邢凯风正挤在单人沙发里睡觉,修长的四肢伸展不开,眼下的黑眼圈还没消失,发丝凌乱,像被虐待一样可怜。
书文沉默几秒,看了眼不远处空空荡荡足够容纳他平躺的长条沙发,只觉得这人真能自虐。
待她洗漱完毕,换好衣服准备上班。
一打开厕所门,邢凯风赫然站在门外,身长只比门矮了十几厘米,几乎遮挡书文的所有视线。
她被吓了一跳,“你站这干嘛?”
“在等你。”,邢凯风揉揉额前刘海,眼睛里有红血丝,明显没有睡好。
“冲水的时候记得把马桶盖合上。”
秦书文以为他有三急,简单交代一句,推开他,拿过丢在地上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