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的额头被撞得红了一小块,他皱起眉、面色阴沉狠厉。
站起身后,抬着大长腿,没两步就逮到了晏书文,将她压在门边的墙上,“胆子真大…”,他伸手摁住她的脖颈。
“你能跑去哪?”,张扬没用劲,只是压着她的脖子不让她乱动。
晏书文不知道自己能跑去哪,但她更害怕待在这间包厢会被他的同党轮奸,于是干脆伸手摁住张扬的后脑勺,踮着脚亲了上去。
张扬愣了愣,没想到她会突然主动吻自己。
他闭上双眸回应,将舌头侵略进她的唇中,裹住小舌头吸吮,手也往下滑,又抚上女孩的奶团。
其他人津津有味地看戏,邢凯风还嗑起了瓜子。
现场活春宫,除了在夜店,哪能看到这种场面?
不过这戏,很快就因为晏书文接下来的动作而停止。
“嘶……”,一声痛呼,来自被狠狠咬了口舌头的张扬。
连续两天看她让张扬流血,后涉林幸灾乐祸地摇摇头,佩服又崇敬的啧了两声。
别的人不敢笑,只有邢凯风都快笑出眼泪了。
他可很少能看见张扬吃这种苦头,此时不笑更待何时?
其钰也咧开嘴角轻笑,几人眼睁睁看着晏书文打开包厢门往外跑,想也没想过要拦。
张扬扶着墙捂住脸,眉头紧锁,还在适应嘴里散开的铁锈味和舌头几近麻痹的痛楚。
虽说他经常打架锻炼,身上哪一块都可以称作坚硬如石。
但男人的弱点命根子、除了吃饭喝水也没别的方式能锻炼的舌头,恰好两块软肋,都被晏书文接连精准重击。
甚至头上也留着她撞出来的红痕。
他觉得自己在她房间里时就不该心软,还担忧晏书文会不会被自己肏死。
像她这样爱挠着爪子到处乱抓的女人,就该被压在身下日她个三天三夜,肏到她连叫也叫不出声,只有小屄流着水被他一下又一下干得软烂。
短短几秒钟内,能惩罚她的手段在张扬脑子里绕了个大圈,只待她细细体验一番。
可等他再一抬头,晏书文已经出了门,隔着包房上的一块玻璃和他对视两眼。
看到张扬眼里的怒火,眼神中又有惊吓、又有怯弱,跟刚才咬他的判若两人。
你他妈还知道害怕?
张扬下意识想追出去,但刚把门打开,不知什么时候站起来的其钰伸手拦住他,“你太心急了。”,他从兜里拿出一包纸,递给嘴角流血的张扬。
张扬擦了擦嘴角,眉间染着戾气,面色凶狠。
他从兜里掏出手机,给刚跑掉的晏书文发了条信息。
此前还在她的房间里时,张扬已经靠指纹解锁存下了她的电话号码。
其钰站在门口,看着不见晏书文踪迹的走廊,面色淡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晏书文跑下楼,中间撞倒几个陌生人,但只是匆匆回头看了一眼,连道歉也来不及。
直到跑出这栋建筑,伸手拦下路边的一辆出租车坐上之后,她才抚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气。
司机是名女性,看着晏书文身上又小又紧的衣服,有些担忧,问她要去哪。
晏书文原本想直接说警察局,可是低头看了眼自己连鞋子都没穿,脚底在狂奔的途中已经被划伤了好几个口子。
而她身上什么都没带,总不能让出租车司机就这样等她到笔录结束。
想了想,她还是报了家里的地址。
虽说被侵犯后一定得报警,可是除了报警外还需要做什么,她一无所知,最好先查查清楚,如果什么证据都没有,报警也不一定有用。
出租车行驶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