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们战战兢兢地劝道:“二公子,这可是大公子啊!”
“大公子?”薛召容冷笑一声,揪着薛廷衍的衣领又是一拳:“打的就是大公子。”
三拳下去,薛召容长舒一口气,将薛廷衍一把甩到地上,冷喝一声:“滚出去。”
薛廷衍捂着肿痛的脸,不可置信地瞪眼道:“你竟敢打我?”
薛召容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抬眼瞥他:“再不滚,我还打。”
他……
他疯了。
薛廷衍见他这般凶狠模样,不敢再与他争辩,起身冲出房间去找父亲。
这时,鹤川一瘸一拐地冲了进来,见薛召容坐在床边,眼眶立即红了,激动道:“公子,你可算醒了。”
薛召容应了声,下床对他道:“去备马车。
鹤川忙问:“您去哪里?”
薛召容忍着疼痛,弯腰穿上鞋子:“去太傅府。”
鹤川见他神色不对,连忙拦道:“公子,外头正下着大雨,您才刚醒来,万不能乱动。”
薛召容却充耳不闻,起身走了几步,又问:“今日是什么日子?”
鹤川回道:“四月十二。”
四月十二?
过了这么久?
他问:“我大哥可曾去太傅府提亲?”
鹤川看了看他,好一会才点点头。
薛召容见此冷笑一声,就要往外走,却被鹤川拽住。
“公子。”鹤川劝道,“您先前不是已经放手了吗?如今既成定局,何苦再去寻她?”
薛召容:“我何时说过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