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自己的亲生孩子。
皇宫的海棠花开得正艳,阳春三月,暖阳当空,可金銮殿内却似凝了层寒霜。
江砚深叹息着走到薛盛跟前,冲身边的侍卫摆了摆手,将其抬入了大牢。
此时,萨木臂上毒针所伤之处,已然乌紫发黑,江义沅二话不说,低头就要帮他把毒、吸出来。
萨木反应迅速地一把捏住她的下颌:“你疯了?用嘴吸毒不要命了。”
江义沅一时慌乱,抬眸看他,征战多日的疲惫刻在眼底,凌乱发丝黏在染血的面颊上,更显憔悴。
她动了动唇,哑声道:“我……我怕你死了。”
方才他舍命救她,她不想让他死。
萨木见她眼底泛起泪光,轻笑一声:“小瞧了我不是,放心,这点毒死不了。”
他说着,拖住她的脑袋,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江义沅唇上一热,蓦地愣住,脸颊瞬间红了。
周围全是朋友和将士,还有……她哥。
大殿里静了片刻,军医急匆匆赶来,利落地为萨木处理臂上毒伤。
银刀划过乌紫的皮肉,黑血汩汩而出,军医拭了把汗道:“毒性虽烈,好在未伤及心脉,调养月余便无大碍。”
江义沅听闻这话,终是松了口气。
烽烟散尽,大局终是尘埃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