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月时,倒是把话都说开了。薛召容这些年过得太苦,我倒宁愿他就这样忘了那些求不得的痛楚。至少如今他能安眠,能好好用膳。”
阮苓道:“可你们到底是正经夫妻,这般生分着,时日久了难免惹人闲话。再说,夫妻之间总该同房享受那份欢愉,如此才能增进感情,现在这般不上不下的,岂不是煎熬?”
谁愿意明明有了爱人和夫君,还独守空房呢?
沈支言垂下头,好一会才道:“从前是他追着我跑,如今换我来守着他,很公平。那时他受尽冷待都不曾退缩,如今我岂能半途而废?想不起来也无妨,大不了,我们重新相识一场。”
她一直这样安慰自己。
阮苓瞧着她这般温言软语的模样,心里反倒更酸楚。哪家娘子不盼着与夫君耳鬓厮磨?不过是强撑着体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