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义沅一把抽出手中长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冷喝一声:“你若不想活,现在就可以死。还不快说。”
盗贼见剑,吓得一哆嗦,目光又瞟向二皇子。二皇子见此终是坐不住了,朗笑一声,拍手赞道:“两位姑娘好生厉害,着实令本皇子佩服。”
沈支言闻言微微一t愣,江义沅急忙看向二皇子。只见二皇子拍了拍那盗贼的肩膀道:“此人乃是我所安排。”
“你所安排?那些杀手也是你所安排?你为何要杀我们?”沈支言不可置信。
江义沅立马警觉起来,连忙将沈支言护在身后。
二皇子见她们如此激动,忙摆手道:“两位姑娘莫要激动,此事且听我慢慢道来。我并未要杀你们,那批黑衣人并非我所派。”
沈支言将信将疑,江义沅紧紧抓着她的手,对二皇子道:“殿下,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安排这样一出戏?”
她把剑转向二皇子,二皇子身后那高大男子见状,立马上前一步,抽出佩剑指向她们。
二皇子见双方僵持起来,起身将那男子的剑推到一旁,轻笑道:“江姑娘,你莫要如此激动,我并非坏人,我这样做自有我的用途。我望你们能听我将话说完。”
二皇子毕竟是皇子之尊,她们得罪不起。沈支言扯了扯江义沅的衣袖,让她将剑收起,行了一礼道:“二皇子,你若能将事情说清楚便好。方才是我们二人太激动了,只因前段时间被人追杀,实在害怕,才会如此警觉,还望二皇子莫要见怪。”
沈支言知晓,时下惹急了对方,实无好果子吃。
二皇子则朗笑一声:“无妨,你们且坐下听我慢慢说。”
二人坐下。二皇子给她们每人倒了一杯茶,道:“东街行窃之事,确实是我一手安排。那日,我在东街游玩,在一间酒楼里用餐时,忽闻隔壁房间有人在商议如何杀掉沈支禹。”
他看向沈支言:“好像要杀你大哥。我与你大哥和父亲皆有交情,听闻之后有些紧张。起身到隔壁房间时,人已无影无踪,并未看清究竟是谁要杀害你们。”
“我害怕你们出事,便到街上找了这位男子,让他乔装成盗贼,去引起你们的注意,再将巡城厮的人叫来,如此方能保住你们安全。但你们人太多,比较分散。”
他指了指身后那名高大的男子,继续道:“赵陵找了一个小男孩,准备将沈姑娘叫过来,结果沈姑娘比较警觉,并未去见赵陵。赵陵离开之后去找沈支禹,结果那时沈支禹一家四口已不知所踪。于是,我便让赵陵派了人去寻找。谁知晓,后来又来了一批黑衣人,开始追杀你们二位姑娘。”
“我得知后立即去找人帮助你们,可是后来找到那胡同时,发现你们已经被人救走了,于是我也没再去追。”
“那些黑衣人,我当时也带走了一个审问,经过我严刑拷打,他终于开口,说幕后指使者乃是李贵妃。”
“后来赵陵找了好久才在城外找到了沈支禹一家人,便帮助他们平安回了京城。后来,我又去找了许莹姑娘,看看她是否安全。毕竟当时我派了盗贼去偷她的钱袋,唐突了她。”
“见到她之后,我才知她是和都县令的女儿,且她的大哥亦在京城备考。这姑娘很有意思,一开始不知我的身份,三两句话便与我吵了起来,后来渐渐地,我觉得她很有趣,便与她多聊了几次。”
“我本来并无他意,只想帮助这二兄妹在京城顺利科考。可是后来有一天,我发现她被李贵妃盯上了,为了她的安全,我便安排了一场诈死,而后把她藏了起来。至于她身上那块带有‘盛’字的玉佩,其实并不存在。”
“因为我知道李贵妃宫里丢了一块玉佩,正急着寻找,所以我才放出了这样的假消息。如此一来,既能保护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