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翅膀硬了,嗯?”
他一把抱起许樱,脚向后踢,门砰的一声关上。
他经过客厅,看到窗户上挂着的自己的拳套,和外面飘起的第一场晨雪,怀里是又沉了一些的爱人妹妹,他掂了掂,盘算这几斤肉够他折腾几天。
深吻后是直震灵魂的撞击,周慕宇闷哼一声,音色沙哑地泄出一点喘。
“怎么还是……这么……小……”
他要被逼疯了,连讲话都是一顿一顿的,仿佛被人掐紧了命脉,箍得他头皮发麻。
他这次倒是记得掐时间,在早晨八点半前收拾好战场,给许樱洗好澡吹好头发,又给她换上一身白色毛衣裙,怕她冷,在裙子下面套上了两条毛茸茸的长袜。
许樱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肚子,觉得里面好似五脏六腑移了位,就为了刚才能给他腾出一点空间,洗过澡的脸色微红,声音同样暗哑,“干什么去……”
周慕宇不吭声,从抽屉里取出什么东西,抱着她下楼。
车在下面等着呢,一路驶向最近的民政局。
周慕宇打开自己的户口本,洋洋得意,“特殊人才落户通过了,我把户口挪到这边了,就在这里落户,也能在这里领证。”
他还是那么霸道,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许樱跑来跑去,取号、拍照、回到大厅办理结婚证。
今天是周慕宇身份证上的二十二岁生日,也是他和许樱结婚的第一天。
雪花落在他们的发丝上,许樱冷得不断往他怀里钻,周慕宇抱紧她,轻轻在她额头烙下一个滚烫的吻。
唇片与肌肤摩擦,他的气息拂在面上,每一条脆弱的神经上。
他把“老婆”、“媳妇”等等能代表他合法身份的称呼都喊了一遍,还是觉得“樱樱”最好听。
樱桃是最可口的,水嫩、柔软,像他的许樱。
回家的路上,许樱问:“哥,你的脾气好像越来越好了,以前啊……”
周慕宇冷哼,“以前,你不让我抱不让亲,还总故意气我,我能脾气好?!”
许樱缩了缩脖子。
哦,原来是因为这个脾气才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