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只是按着压着,他还会用粗糙的指腹隔着衣料磨。
许樱醒来后都还在想他那个动作到底怎么形容,说摩挲,好像不是周慕宇能干出来的事,说抚摸,似乎又过于亲密。
周慕宇不会对她这么亲密,她心知肚明,所以才更奇怪自己为什么做这样一个梦。
许樱要做早饭,每天都起的很早,今天更早。
这时候周慕宇还在睡觉,他睡眠好,但许樱还是轻手轻脚走向洗手间,准备用冷水洗脸开启新的一天。
老房子的下水管总是堵,她家在二层,返味这件事从不会放过她,因此厕所门常年关着,她选择用无视去处理所有她解决不掉的烦恼,一向如此。
她推开门,劣质的清新剂混合着下水道的潮臭,还有一股清香的洗衣粉味道,复杂地缠在一起,许樱揉了揉眼,看到周慕宇转过来的惊愕的脸,一下子清醒了。
“哥哥……”刚睡醒的她嗓音慵懒,有着平时听不见的哑,“怎么这么早……”
话没说完,周慕宇就端着红色塑料盆出去了。
里面泡的什么,许樱没看清。
洗脸刷牙,梳起利落的马尾辫,许樱对着冰冷的双手哈了口气,路过周慕宇的卧室门前,发现他还蹲在地上搓衣服,背对着她,头发短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