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这铺子是个小铺子,偷税漏税的事儿也轮不到皇帝管辖,唉,谁知道这狗皇帝到底想干嘛呢?
题外话
这两日有点忙,日更3,后面几天不忙了继续日更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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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 吻她
◎“你属狗的是不是?”◎
言之至此, 她的眼泪便同断了线的珠子,接二连三的往下坠,一滴接着一滴的砸在地上, 不断抽噎说不出话。
“先平身,不用过于害怕。”皇帝踱步到纹着龙纹的圈椅旁侧, 停下步子淡了情绪,作的万分温柔。
闻言,归君直起身子却没有起身, 身子的灼热感越来越重,头也愈发昏沉, 她只能仰着脑袋看着他, “陛下,您应当是清楚明白的,归君自幼丧母,先是同祖父去了塞北, 而后又到了扬州,不说京城的事儿、国公府的事儿, 单单论母亲的嫁妆,臣女从未经手。”
手指紧紧的攒着手心, 即使掐出了痕迹,掐破了皮, 至少能让她清醒。
“你的意思是国公做的孽再将孽甩给你?”
“臣女绝无此意,或许是旁人诬陷的爹爹!”她流着泪,满眼的无知和俱意。
一个老谋深算的国丈和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姑娘,无论是摆在谁面前, 就是傻子也能选的出来信谁。
但是归君知道, 座上之人, 无非是想找一个由子拉一个人来开刀罢了,好巧不巧她便是那只鸡,但若没有她这个变数,那只鸡应当是沈段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