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些日子住这里,是以你男宠的身份,那为何要隐蔽?”归君下意识问她。
“隐蔽一点总是好的,你将人先放出来,扶到榻上去先。”吟宵道。
知秋动作利落的将辛惟清扶到榻上。他面色已经从略显的苍白变成了一些青紫,但还能有微弱的呼吸。
“我方才封了他的内力,这毒来的不浅。”归君感受他脉搏的冲撞,不动声色的叹了口气。
他受的伤实在不浅,况且身上还穿着让人遐想的夜行衣。吟宵便问,“她这是去做什么了?”
归君也是一头雾水,这人来到他屋子里半天没说出有用的话来,而且照着第一下沈段邺来搜人时没发现他的存在,那么他便是后面混进来的。他运气也是好,同沈段邺相错过。
“郡主。”采画先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带着黑色斗笠的男子。她将门锁好便去院子里守着了。
俞鹤青本已经梦会周公了,却被采画所打断,二话不说的便将他带到院子里,走时还捎上了他的药匣子。
倒也是奇怪,从他到这里为止他都不知道这是哪里,等到被带到房间里,见了人后他才知道自己身处于何处。
“吟宵郡主?”俞鹤青道。前两日来交涉的都是这丫鬟,左右不过是问他到底是谁,他不答他们也不紧逼,怎么今日要用硬的了?
可他见到榻上躺着的人时,疑问都迎刃而解了,他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哪里都能碰上辛惟清。
吟宵自然知道他认得自己,便指了指榻上的男人,“去看看,他到底是中什么毒了。”
俞鹤青拿着药匣子上前替辛惟清探了探脉,面具之下的俊容僵硬片刻,眼神凝重的走到她们二人面前,“此毒效应很强,但不过只会让人失去行动力片刻,只要后续针灸将毒排出在外便可。”
他说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还有什么,你只管说来。”吟宵问道。
“这毒应当是从关外来的,京城是绝对没有的。”他道。
关外?
归君忽然想起辛惟清同她说过,关于靖王的事儿,这靖王不就是从关外来的吗?难不成辛惟清想要杀的人是靖王?
“依你之言,这毒并不烈?”吟宵问道。
俞鹤青摇摇头,“不,这毒烈,不过只烈在开始的那片刻,只要那伙能熬过去便可以,这种药一般都是殷国人用在战场上的,药性极烈,见效又快。”
“成安王应当是得罪了殷国人。”俞鹤青又补了一句。
“你替他针灸吧。”吟宵打断他的话,催促道。
俞鹤青知道,自己还要倚靠他们进宫,此时不能早早的将人得罪,只能咽下不服之气走去给成安王针灸。
归君则是将吟宵带到了旁侧的耳屋,同她低声道,“看来靖王这次行动很大。”
吟宵夜意识到了这一点,她道,“他若是要逼宫,婆婆文海棠废文每日更新,死2而二五九一四七我们恰好有正当理由将他当场诛杀,只要禁卫军还在,城外的王军还在,他就不可能活着走出京城。”
“另外,关外的文书都已经疯了似的发到宫中,那人仍然不为所动,你看虽然京城繁华,但其它地方乞丐的数量不断增加,百姓连税收都缴不起,哪里会好好听他的话,关外的士兵连粮草也不足,怎么会好好带兵征战,这是收买那些人最好的机会!”
她毫不掩饰自己眼里的野心和疯狂。
“成安王为我们所用,就等于那王军为我们所用。”她一把捏住归君的双手,几近癫狂,“王军在齐王的手中,齐王在成安王的手中,环环相扣。”
归君见状,并不害怕她,反倒问她,“你想当皇帝?”
闻言,吟宵更加激动,“父王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