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栖月淡笑摇头,跟两人道别,便自己走了。
直到后视镜里再也看不到钟栖月的背影,明廷笙微微叹气,“你觉得她怎样?”
他在问段砚川。
段砚川无聊地滑了下手机,“大美人啊。”
“不是问你这个。”明廷笙手搭在方向盘上,眉目沉稳:“我家里长辈很满意她。”
“重点是你喜欢不?”段砚川问他。
“我?”明廷笙顿住,一时不知怎么回答,说喜欢,好像差了点什么,说不喜欢又似乎有点违心。
段砚川扫他一眼,勾起畅快的笑意:“明大公子,您这是铁树开花了?”
明廷笙一脸正经道:“瞎说什么,我只是很欣赏她这进退有度的态度而已。”
“这么欣赏她,怎么还能把她送你的钢笔弄丢了?”
明廷笙面露尴尬,开始发动车子,“这,家里侄子不懂事,说是借去用用。”
段砚川随手滑着手机屏幕,却什么都看不进去,语气淡淡:“听说这个钟小姐是借住在纪家,有那样的母亲,恐怕这些年在纪家的日子很不好过。”
明廷笙不置可否。
他见过太多名门千金,张扬的,明媚的,娴淑的,亦或是跋扈的,千姿百态都很耀眼,却唯独没有钟栖月这样性子淡得像白开水,眼神充满故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