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钟栖月倒吸一口凉气,低着头看他,眼镜低垂。
纪冽危问:“疼?”
不是。甚至是爽,但钟栖月没回答。
瞧她面色红润,一副被伺候舒服的样子。纪冽危懒懒散散地说:“那就是爽了。”
“不过哥哥就没栖月享福了,被你这样一坐,这腰一会准要麻了。”
钟栖月心里起先憋着的气,听了这话一下散开,“你的腰哪里那么不中用了?”
“哦,你这话是说,哥哥的腰很能干?”
怔了几秒,钟栖月才反应过来又中了他的套,“才不是!”
无声的沉默,他只看着她。
但纪冽危的眼神,已经足够侵略性,漆黑的眸光像是将她牢牢锁住,心尖跟着一颤。
钟栖月将脸撇过去不看他。
下一秒,被纪冽危强制转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