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了,沈小姐刚才说了你能办到的事都会愿意。”纪冽危盯她,“沈小姐难道是在戏弄纪某?”
“我,我没有,纪先生……”沈娴慌张说:“可是这样的话,我的颜面怎么办?况且我还是女人,大庭广众下衣不蔽体,这让我怎么有脸面对大家?”
“颜面?”纪冽危扯了扯唇角,“原来沈小姐也知道要面子啊?原来沈小姐也知道女人衣不蔽体要面临什么样的目光审视?”
沈娴心里猛地一跳,隐隐意识到不对劲:“纪,纪先生?”
怎么会?外界都说寄住在纪家的钟栖月是纪冽危最讨厌的人才对啊,他怎么会为了这种完全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妹妹出头?
纪冽危把空了的杯盏放回托盘上,语气懒散:“赶紧脱了,不要浪费我时间。”
“你!”沈娴紧咬着唇,“这根本不是绅士能做出来的事,纪先生怎么能对我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
“我还给你时间考虑已经够绅士了。”他的耐心彻底告罄,“我是给你父亲面子,才没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你难堪。”
他声线寒凉:“沈小姐,你不该欺辱她。”
沈娴脸色煞白,“不,不要,纪先生,您不能这样对我。”
纪冽危眼神给向冯管家。
冯管家心领神会,上前恭敬道:“沈小姐,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
沈娴吓得六神无主,推开冯管家,颤声恳求:“纪先生,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对钟小姐心生那样恶毒的心思,求您放过我一马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