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女朋友似的。”

纪静宁则是哀嚎一阵:“怎么这样啊, 我还觉得程家小姐很不错呢,指望她给我当嫂子,弄半天冽危哥有对象了, 真不知道是怎样的女生,别是完全跟他不登对的吧?”

纪灌云则云淡风轻道:“得了吧, 要真是冽危哥看上的女人, 怎么会很差,一般人根本拿不下他,我反而好奇那个女人是什么样的狠角色了。”

早饭就这样在讨论纪冽危感情的事上面混过去了。

中午下班后,钟栖月便去了一趟医院, 郑远方已经苏醒,但外伤较重, 身体尚且不能动弹。

看到钟栖月一脸愁容的样子,他无所谓地笑了笑:“月月,你别一副我要死了的模样行吗?我才二十几岁,年轻着呢。”

钟栖月在旁给他削水果,无奈道:“你倒是看得很开,听紫芸说你这伤起码要住半个月,出院后最好别做什么剧烈运动,比如飙车什么的,可不行了知道吗?”

郑远方不情愿地应下,“哪那么严重,你放心吧,出院后我会把这件事解决的。”

他虽然是个没什么正经工作的小混混,但从小他父母给他接受的教育就是不能给身旁的人添麻烦。

郑远方大概是猜到了钟栖月会想办法帮他筹钱,知道她处境并不好,便说:“月月,你别管我了,真的,我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不了,再被打一顿送医院来。

钟栖月没理他,削了苹果给他吃,再叮嘱了几句便走了。

站在医院门口,钟栖月想起郑远方刚才说的那句话。

他说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

穷孩子从小过惯了苦日子,也不把自己的生命当回事,但又有谁不想惜命呢?这五十万如果真的拿不出来,就郑远方惹到的那群混混,大概真的会要了他这条命。

那时候在随南,她孤苦无依,被周围所有人排挤,要不是有郑远方和徐紫芸保护她,恐怕她的日子会更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