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休息。”

他甚至还帮她把房间门打开,帮她省了一个步骤。

因为靠近,他身上清冷的香味迎了过来,钟栖月嗅着这香味,心尖酥麻。

暗恋的酸涩让她眼圈跟着一热,泪水又滑落,她急忙拉住了他的手,哽咽说:“哥哥,我脚疼得走不动路了,你能抱我进去吗?”

她没看纪冽危当时是什么神情,总归,他身子僵硬了一瞬。

沉默了会,她又清醒过来,摇头说:“对不起,我刚说胡话,你当没听见吧。”

纪冽危侧过身,冰冷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颌,“喝酒了?”

钟栖月被迫仰起面颊,猝不及防撞上一双漆黑到她看不清情绪的眸子,心里瞬间发软发酸,她忽然也倍感委屈。

多年来压抑在心底的委屈,争前恐后涌了出来。

她甚至平白生出一种,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将无法释放的委屈一股脑发泄出来后,自以为能得到安慰的自信。

但这种想法,转瞬即逝。

“我没醉,只是喝了一点而已。”她声音细软,含着消散不去的悲伤。

纪冽危眼眸微眯,神色平静问:“你知道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吗?”

在这个纪家,她可不止有一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