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栖月靠在门板上,浑身发软说:“妈,我刚洗完澡回房,脚滑了下不小心力气大了。”

“脚滑了?”钟蕊问她:“那受伤了吗?”

纪冽危垂眸看着故作镇定演戏的她,半晌没有说话。

见他没有做出任何举动,钟栖月才稍微没那么紧张,说:“没事的,我一会还要吹头发呢。”

“这样啊,很晚了赶紧把头发吹干,早点睡觉。”

“好的,妈妈。”

没一会儿,听到钟蕊的脚步声从她房间门口离开。

“呼。”钟栖月轻轻吐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