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好落下,纪冽危顿时感到自己悬浮了三年的心,总算安稳落地。

那种幸福的感觉尤其不真实,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又盯着她的唇。

沙哑地说:“吻我。”

钟栖月目光落在他的薄唇上,俯脸,唇瓣轻轻贴了上去。

在驾驶座这个逼仄的空间里,两人紧紧搂抱,缠绵的吻从唇瓣,缓缓挪到她的脖颈,锁骨。

钟栖月喘得更厉害了,脸通红,急忙提醒他:“哥,这还在外面。”

纪冽危吻着她的下巴:“放心,不做什么。”

钟栖月羞地睁大眼睛,“这还叫没做什么?”

他在糊弄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