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事表叔不会听我的,我也不好插手。”

赤麟直说道,“本来我没想给二小姐添麻烦,想着今日过端午王爷心绪能好些,我找机会求了就好。我今儿特意起了大早到书房前候着,赶第一个进去给爷请安,却是白想了。”

崔兰愔不自觉地绷紧了:“怎的了?”

“二小姐听白麟说过,原来爷每月都有几日不吃不喝连续睡的时候吧,今早上,哦不,不言说昨晚上就开始这个月的了。只我记得他上个月是月中以后开始的,这个月怎么早这么些,不会往后月一个月要来两回吧,那可有得受了。”

崔兰愔也记起上个月那几日,就是她往天福寺赏樱前两日,最严重时就是?*? 往天福寺去那日的早上,卫王说了“都是过客”“到最后都是独个来去”这些让她心惊胆跳的话。

崔兰愔哪还顾得上赤麟的事,只关切问着,“表叔这回是什么样子?”

“不言说的,昨儿傍晚我们走了后,爷没用膳就睡了,早起来没话也没弹指,带着谷丰就进宫了。”

“没用早膳?”

“没。”

大端午的没个人说暖心话,连早膳都没用就去忙了,崔兰愔鼻底发酸,觉着自己真是个白眼狼,说要给卫王养老,竟是空话。

还说要天天陪着卫王说话,这才几日她连样子都不做了。

她自己没分寸,往后注意就是了,这样毫无预兆地躲人算怎么回事?

卫王本就在看破世事的边缘,她还行这样让他寒心之事,崔兰愔心里不停着骂自己,什么白眼狼、没良心、漏风小棉袄等等等,可说毫不留情。

昨天傍晚被叫进书房后,卫王和白麟来回那两句半话,赤麟听得一头雾水的,出了书房后,他拉着白麟问半天,一个字都没问出来。

赤麟就知道事关王爷不欲人知的想法,不是他该知道的,就撂下了。

大早上他收了消息后,觉着这事儿该告一段落了,只他也不傻,知道这样回了卫王后,卫王指不定还会派他别的糟心差事。

想着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儿还得着落在崔兰愔这里,且他也隐约猜到,卫王那两句话该是和崔兰愔有关。

能让卫王流露出那样神情,又经了那样一晚,就算两个人还是做叔侄,崔兰愔的一举一动在卫王那里必会不同了。

如此,原还想着白麟不行就青麟玄麟,赤麟都略过了,直接就往宜安殿求崔兰愔来了。

这会儿见崔兰愔有些走神,赤麟就想说个新鲜事给她注意力拉回来:“二小姐,李家二房昨儿给李宜锦请了大夫,却不是太医……”

说到这里,赤麟意识到有些话不该他讲给二小姐,暗道好险,赶忙含糊过去,“我已给消息捅到李家大房和李太后那里了,端王和李宜锦的婚事怕是要提前,估计这个月就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