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真如磐石一样挺固,她不由拿话哄道:“表叔的身材也是恰到好处,无需增减一丝一毫。”

皇帝满意了,没再动作,“你也褪了衣裳吧。”说完,他弯身过去放了被子,并没往她这里多瞧。

想是那事儿也不必回回都做?皇帝有那许多事忙,该不会时刻想着那事儿。

崔兰愔赶紧脱了衫裙,在皇帝转身前,掀开被子飞快将自己裹了进去。

皇帝只当没见,掀开被子另一边儿躺了进来。

侧身过来,“不是有话要说?”

崔兰愔就觉着自己想的没错了,去了局促,她找话道:“今儿徐太后给我家里赐了东西,李宜锦又求了我,迁宫的事……”

“这几日曹院判又找了几册书给我,我好生研磨了,自觉精进不少。”

开始崔兰愔还没反应过来,寻思皇帝怎么答非所问起来,直到皇帝的手指在她腰侧打着圈,眼神也炯炯起来,她刷地红了脸,“不是要说话么?”

“你说你的,我说我的。”皇帝寻常闲聊一样,“上回那样只是初入门槛,真正的妙处咱们还没体会。”

“才那样亲法是不是别有意趣?那只是皮毛,更好的在后头,试试么?中间你要是疼了或是觉着不好,掐我一下我就停……”皇帝絮絮说着贴过来,极尽说服着。

一旦挨进了,呼吸间都是他的气息,崔兰愔脑里就成了浆糊,对着贴过来的薄唇,她婉转着接纳了。

随后就推拒不能了,意识再也转不到别处。

皇帝确实不同凡响,学什么都要学到极致,真的精进了不知多少,昏昏沉沉中,不知几番体会到了欲罢不能的妙处……

待反应过来她又被皇帝拐带了时,已是无力计较。

三回后,重新洗了躺下,皇帝犹不足意,拥着她哄道:“曹院判还给了我几本避火图,画得着实精妙,等我拿来咱们一起参详。”

崔兰愔拿手掐他,可手上软绵绵的,连点肉皮都捏不起。

这样得寸进尺的皇帝,她也没了小心翼翼:“你不是要看破红尘了,这又算什么?”

皇帝睨了她一眼,“这不是色戒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