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明白了,无奈又宠爱的说:“孩子小,还在叛逆期。”
……
正值下班高峰,车不好打,星回往附近的地铁站走。没走出多远,一辆大G突然停在路边,栗萧里从车里下来,打开副驾车门,“我送你回去。”
星回不理,绕开。
栗萧里既然追下来,就不可能放她走,拉住她手腕说:“不会请她。”
星回没想到他如此直接,偏头看了眼别处,脸转回来时笑问:“栗总说谁呢?”
栗萧里看她几秒,说:“我说夏时。”
这个名字看似是禁忌,可什么时候她能当笑话一样提起,那件事才是真正过去了。栗萧里清楚这个道理,并不避讳。
星回显然还是在意,她明知故问:“她是谁啊?”
栗萧里盯着她眼睛,像要从中判断出什么,随即一偏头,“先上车。”
星回抬了抬手,示意他松开。
栗萧里只能再次表态,“在我这,她什么都不是。下面的人不知轻重,你应该听见了,我没同意。”
当负责设计大赛决赛秀的高管提出邀请夏时的建议时,他不悦地反驳:“栗炻永拒她,你不知道吗?”
星回没听见,也不想听他说什么,“那是你的事,你们公司的决策,不用和我讲,与我无关。”
栗萧里眉心微蹙,“不要说反话。人会因为嘴硬,失去很多东西。”
仿佛伤口裂开,胸臆间隐隐泛疼,星回克制着,“能失去的,都是不属于自己的。”
栗萧里咬了咬腮,一时没说话。
星回动了动手腕,“你弄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