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沉浸在丢失童贞的伤痛中的宁宁听到这话,无比震惊地看向他,却见他脸上坦坦荡荡的,这才回过神,表情又焉了下去,“我我可不可以自己涂”
即使知道这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是要让她大张着双腿把裸露的那里给一个刚认识不久的男人看,还是有些太夸张了。
许怀瑾想了想,同意地将手里的药瓶和棉签递了过去。光是嘴上说一说就能燥红一张脸的这个女孩,要让她在自己眼前裸露身体估计确实有些困难。虽然他其实很想看一看这个她的小穴是否也长得和普通的小穴有所不同,但他还是决定要尊重她的想法。
“那个那个,请问你家里有小镜子之类的东西吗?”宁宁一手拿着药瓶,一手拿着棉签,呆了片刻终于问道。
“没有。卫生间里有一面大镜子,不过比较高。”
“那怎么办”也是哦,一个大男人家里怎么会有什么小镜子,宁宁哭丧着脸。要不就不涂药了?可是那里真的好痛哦如果不涂药要什么时候才能好?
“还是我来帮你涂好了。”本来已经朝卧室走去的许怀瑾又走了回来,从她手里接过药瓶,“你就当我是医生,你们那里总不会连医生也不能看女性的身体吧?”
宁宁犹豫了下,终于还是将棉签了递了过去。既然已经来到了这个世界,那也不可能还一直像过去一样保守,入乡随俗吧,反正那里都已经被他被他那个了,看一下好像也不算什么。
她将身体往后挪了挪,脱掉鞋,把双腿放上沙发。少女的手指勾住自己内裤的两边,慢吞吞地往下来。红得像要滴血的脸偏过去,眼睛盯向一旁的茶几。
#别舔了好脏的
当少女柔嫩的蜜穴终于展现在眼前时,许怀瑾已经因为太过专注而屏住了呼吸。
洁白如玉的双腿之间,两片如花瓣般娇美的粉唇羞涩地合并着,神秘的桃源洞口在其掩映下隐隐约约不肯露面。一颗饱满的豆子立在肉缝之上,小巧可爱。大概是因为紧张,小穴一直在不自觉地收缩颤动,连带着花瓣也随之摆动收合。
许怀瑾伸出手指,小心地按住肉缝的一边,将花瓣稍稍拉开了些。宁宁因这突然的碰触不自禁地收了下腿,但终究是没有反对,只是满脸烧红地看着他。
“嘶这么严重。”男人看清了花瓣下的景色,不禁皱了皱眉头。想来也是,在那么干涩的情况下被整根插入不说,他的阴茎上当时还套着识别线,如此大的摩擦力对于这样一个从未经人事的小穴确实太难承受了。他心里后悔自己当初太过鲁莽没有问清楚,但同时也有一些埋怨。
“有困难为什么不先来找警察?为什么要自己去偷东西?”他抬起头,好像忽然一下又从邻家哥哥变回了那个一板一眼的警官,语气听上去是责怪,但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宁宁被他这么一问,小脸上又是心虚又是委屈:“我那时候哪还能想到警察啊,我只以为这个稀奇古怪的地方只是我的一个梦呢”
“你怎么这么傻,是不是做梦都分不清。”许怀瑾拧开瓶盖,用棉签沾了药,又道:“腿再张开一点。”
带着冰凉药汁的棉签轻轻碰上穴口,宁宁双腿一颤,轻轻“唔”了一声。
“疼吗?”
她点了点头。
“忍着点,涂了这个药两天就好了。”
湿润的棉签在穴口上画着圈,时不时还会探进去一些。少女用手臂撑住身体,浑身都紧绷着。如此私密的部位就这样被男人毫无遮挡地注视摆弄,他专注的脸庞离得很近,近到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
棉签的力度很轻柔,可能再加上药效的原因,宁宁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反而有一丝酥痒从私处传来。那里明明就那么大点儿地方,需要涂这么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