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陈麟声说道。
海风习习,严木穿了长裤,常珈宜却只穿了一件藕粉色的礼服长裙,上面裹着短裘皮外套,腿面和潮湿的甲板贴在一起。两个人的脖子都被按着,被迫低下了头。
然后男人拿出了两幅相框和一盒线香,还有一鼎小香炉。他将照框摆在二人身前,逼严木和常珈宜磕头。
陈麟声被麦秋宇挡在身后,透过缝隙,他看见那些人是抓着严木和常珈宜往地上磕的,每一下都又重又快,磕头声越来越闷重,想来是因为磕破了头皮,鲜血黏着在地上。
渐渐地,连哭声都没有了,只剩下虚弱的喘。
所有人都怕极了,尤其是汤连翡。他尖叫了一声,跪着往前爬,哭着求劫匪放过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