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朕几分,老百姓刚过上好日子,他们会由着你乱来吗,到时候或许不等朕的军队出马,你就已经不成气候!”

“历史车轮滚滚,你们司马家,已经在车轮底下了。”

司马瓒几乎是靠着一旁的车子撑住这才不让自己倒下去,他竭力想保持着自己最后一丝体面,但仍不死心地道:“姓秋的不能生孩子,你若不弃了他另选皇夫,这辈子注定后继无人,这江山不是还得落到别人的手里,那你下场跟我又有什么不同。”

苏韵道:“看来你们男人至死都惦记着传宗接代,你是否还记得当年你在永陵地宫放小豕吓死你父的事,从这事就可看出,就算是自己的血脉也未必能靠得住,谁能想到有一天,亲生儿子会对自己伸出毒手呢,既然如此,是不是自己的血脉又有什么关系,大越国是百姓的天下,并非我苏家或秋家的天下,只要想清楚这一点,围绕百姓决策做事,越国想千秋万代并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