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一回事,她心里三份怜悯七分得逞。

怜悯她长这么大孩子都有了,却没有真正获得极致的快乐过。

得逞的是,这样一个如蜜桃一般淌着汁的女人,第一次快乐是从这里获得的,这种事,能不骄傲吗。

她依偎过去,勾住对方的手道:“我的兴头被你勾起来了,你今晚想睡觉,怕是没那么容易。”

钟淑娘尚未沉寂下去的身子因为她这话又变得蠢蠢欲动起来。

这当然不是她身子的极限,这只是她过去体验中最好的极限,她的火苗一直在燃着,只是她以为能够被给予的就只有这么多了,不好再索求,免得被嘲笑。

如今听到柳月如如此提醒,还有被她勾住的指尖,通向心脏的脉络,开始一路酥酥麻麻起来。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雨来,滴滴答答的,掩盖来夜的静谧。

可对方的呼吸在耳边却如此清晰,又如此粗重,带着一点点的急促。

钟淑娘转过头去,暗黄的烛光远远照过来,她看到身边这小姑娘眼中毫不遮掩的欲/望,她身子就这么被点燃起来,于是不再矜持,勾住了对方的脖子。

雨点在屋顶跳着舞,汇聚城一掉水线,滴滴答答地滴下来,弄得到处都是湿淋淋的。

钟淑娘仰着脖子,压抑着喉咙中破碎的声音。

终于被弄得狠了,她半眯着眼睛微微抬起上半身,来寻她的唇。

柳月如见状,迟疑一下,最后凑了过去,迎上对方丰润唇瓣。

做这种事,怎么能不接吻,这玩意儿,还能留给谁,还不如享受当下的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