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涉及人员一时候搞不定,但其他几个王姓兄弟,该杀杀该判判,至少也能让百姓对衙门的公信力有更多的信心。”
赵蕊听了,知道她们这几天是有的忙了,起身准备告辞:“先前淑娘说大人找我有些事商量,这两日既不是时候,得大人您什么时候有空再召我过来就是。”
秋梦期闻言,愣了一下,随后灵光一闪,想起了烧烤那日摆脱钟淑娘的话,忍不住惊讶道:“你就是钟淑娘说的那位造船的商人朋友?”
赵蕊浅笑点头,“今日来不过是处理那些被劫走的珍珠和舍妹的事,大人处理王家的事要紧,船舶之事,以后得空再和您坐下来详谈。”
秋梦期哈哈一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就说赵家商路受阻,又要接济村民帮他们填税,就算你们赵家底蕴再厚也经不起这么折腾,没想到你还有其他产业。”
赵蕊摇了摇头:“造船这个事,其实也不是什么来钱的活,毕竟这几年朝廷下令禁止出海,我这个行当也做不下去了,说来也不怕大人笑话,我也觉得自己各种背运,自从接手赵家的生意后,商路被断、匠人背弃、朝廷禁海,简直是四面受阻毫无出路,只能靠着其他的小产业苦苦支撑。”
苏韵则道:“遇到这么个无德无下限的对手,越是圣人越得吃亏,赵大小姐在这样的情况下能支撑得下来,已非常人之所及。不过封乐靠海,靠海吃海,禁海只是一时,只要能蛰伏得了这个时段,等时机一到,就是蛟龙出海之时,以大小姐的手腕,乘风破浪指日可待。”
赵蕊笑了:“不敢得苏姑娘如此高看,其实淑娘跟我说大人想找造船的商人,我也隐约觉得机会要来,只是禁海一事乃国策,上面没有指令,我们也不好轻举妄动,毕竟动一下,那往外流的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赵家如今已经经不起这样的大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