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们?”

“秋县令三思!”

这二人口口声声说奉的是太子之命,又如此隐秘行事,可想而知,此事多半是太子为了稳固储君之位私下行动,或许连皇帝都不知情,否则柳鄂早已经被扣下来了。

想清楚这一切的秋梦期一脸遗憾道:“既然你们什么也不肯说,明日一早便直接扭送附近的官府完事。”

这两人听到这话,吓得呆在了原地。

如今有好些人都在盯着太子的这个位置,如果他们二人被扭送官府,万一官府有其他皇子的人,到时候被关起来事小,要是误了太子的事就糟了!

这可不仅仅是掉脑袋的事情!

两人对视了一眼,李达这才吞吞吐吐道:“……听说前大司农柳鄂手中有一张”

“一张什么?”秋梦期挑了挑眉,随口就来,“莫非他身上有藏宝图不成?”

二人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

秋梦期没想到自己随口瞎蒙的居然给蒙到了。

她冷哼一声道:“不管你们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本官对你们那什么劳什的藏宝图不感兴趣,我也不管你们是为谁办事,但本官身为陛下钦定的朝廷官员,只听陛下差遣,别妄图拿别人的名头来冲我指手画脚!”

“你们如今既然是差役的身份,就得按照押解队伍的规矩来,谁敢胡来,就算王参军不管,我也定不会袖手旁观!”

吴通心中十分不痛快,压低声音道:“秋县令可要想清楚了,若是坏了太子的大事,别说我们兄弟二人,就算是县令你,到时候恐怕……”

秋梦期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怒道:“依你们这么说,是不是无论是谁,无凭无据的只要来跟本官说领太子的口谕就能指挥我做事?”

她的这个芯子本就是现代人,阶级和尊卑观念也不过浮于表面,皇帝又如何皇权又如何,何况区区太子!

而且这一路过来,难民结对而行,百姓易子而食民不聊生,京都附近尚且如此,别的地方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儿,皇帝和太子在宫里骄奢淫逸,看来也不是什么好鸟。

两人见她发怒,缩着脖子不敢出声。

“这次念在你们初犯,并未酿成大错,我暂且饶过你们,但只要我跟着队伍一天,你们就不能再以这种下作的手段对付犯人,否则下次就没这么好说话。”

“还不快滚”

二人被她一声暴喝,心中虽是不服,但又奈何不了她,别无他法,只得双双狼狈离去。

秋梦期站在柴房中,沉默了好一会儿,后面才出声道:“王参军既然来了,何不出来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