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迫自己松手,然后又是重重的一拳,砸在了对方鼻梁。
鼻血染在手指,他眸子闪过嫌恶,面无表情在对方白睡衣上重重擦拭,然后翻窗离开。
月色,美好。
第二天,伯爵城堡发出一声尖叫。
维克伯爵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惨样,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
“究竟是谁?”
“门口的保镖都是吃干饭的吗?把他们换了!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他们!”
来自家主的滔天怒气,让佣人和保镖都战战兢兢。
管家迎上前,小心翼翼道:“伯爵,我让人查了监控,但是您这边的监控被人损坏了……”
“再接着去查!难道还要我教你怎么做事情吗?”维克伯爵气的面色狰狞。
管家畏惧的点头,“您放心,我现在就去查!”
说完,他逃也似地离开。
脸上一阵青紫,维克伯爵让家庭医生上完药后,开始思索这个胆大包天的人是谁。
城堡是自己的地盘,绝对不会有人敢对他出手,唯一居住在城堡里的外人,也只有慕容珏。
众所周知,慕容珏的母亲,在二十年前,就是被维克家族玩死的……
要报仇?
那为什么之前不做,这些年还对自己那么恭敬。
单纯的泄愤?
孬种!
他一拳砸向镜子,暗暗想着,一定要报复慕容珏!
家主被打,怎么看都是丢人的事情,况且维克伯爵的伤口还很严重,按照家庭医生的说法,最少也要五天,才能完全消除痕迹。
他本来该躲在房间,等脸完全好了再出去,以免丧失了家主的尊严。
但是维克伯爵不。
他当晚就宴请慕容珏,理由是喜欢对方献的美人。
晚上八点,维克家族的人坐在左边,慕容珏一个人孤零零坐右边,美酒美食无数,可看着不像是请客,反倒更像是示威。
从坐下开始,慕容珏就一直提心吊胆。
果然,他酒杯刚端起来,维克伯爵说话了。
“这次的女人,真的够极品,可以比得上二十年前的那个了。慕容珏,难为你找到一个能比得过你母亲的女人。”
家主开了口,立马就有人接话,“我听我父亲讲过,当年的那个女人,好像是肛裂而死。”
“我父亲也说过,那个女人的滋味非常好,让他现在都不能忘记。”
甚至还有好事的,直接问慕容珏。
“二十年过去了,还能让人不忘记,慕容珏,你母亲是不是练了什么东西?或者改造过洞?”
慕容珏气的青筋毕露,要是可以,他真想杀了在场的每一个人!这些因为家族出身,就永远高人一等的、愚蠢的家伙!
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行。
他只能装作没听见,自己给自己喝酒。
他不搭话,众人反倒是没了打趣的乐趣,一时间没人开口。
维克伯爵放下酒杯,懒懒道:“当年的事情,也怪我父亲。那么美的女人,自己享受就好了,何必要大家一起上,最后把人弄死,让你也失去了母亲,真是抱歉啊。”
最后那个‘抱歉’说出来,带着浓浓的嘲讽。
慕容珏脸上的杀气几乎快掩饰不住了!
想到母亲,被送回慕容家身上没有一块好肉的母亲……
他恨得肝胆俱裂!
但再恨,他也只能压抑着。
他‘唰’的起身,冷冷道:“伯爵先生,我现在身体很不舒服,非常抱歉,我想先离开了。”
维克伯爵沉了脸,声音冰冷道:“才来十分钟就说身体不舒服,慕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