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莫薇拼命遏制着恐惧，她低下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看着你这副缩头乌龟的样子，可真是让我觉得舒服啊！不过我们到底担过母女的名号，看在你快要死的份上，我告诉你一件事实……”

张淑华顿了下，得意洋洋道：“你还记得你母亲张依是怎么死的吗？其实季家的佣人看护的很好，是我半夜把人支出去，然后拔了她的氧气管，不然以季家的势力，怎么可能会出事？偏偏所有人都没有怀疑我，你气不气？”

莫薇瞳孔震荡，母亲是被人拔掉……氧气管！

心口像是被撕裂了般的疼痛，她呼吸一滞，母亲临死前，该有多么绝望啊？

如果照顾的好，她应该能活下去的……

什么隐忍，什么暂时周旋，被莫薇统统抛到了脑后，她用充满恨意的眼光盯着张淑华，怒气冲天道：“张淑华，总有一天，你一定会惨死的！你坏事做绝，你就算是死了，你也要被我钉在耻辱柱上！我要吃你的肉……”

‘啪’！

又是一耳光下去，张淑华居高临下盯着对方，不屑道：“蠢货，你看看现在主动权掌握在谁手上！现在是我掌握着你的生死，我只要一把火，就能让你挫骨扬灰！”

莫薇右脸火辣辣的，无法反击，她恨恨瞪着对方，愤恨道：“你们母女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柳家给了柳茵茵二十多年养尊处优的生活，她反手就想砸死我母亲！你呢？置换了我的整个人生，不知悔改，甚至恨不得柳家全部死绝！张淑华，我为叫过你二十年的母亲，而感到耻辱！”

张淑华一愣，眼里闪过犹豫，曾经的莫薇……对她不错。

自己供自己上学，还省下钱买东西给她。

如果调换身世没有被发现，如果茵茵和她喜欢的不是同一个男人，或许自己也会有两个女儿吧……

但是她的茵茵死了，死的那么惨！

她眼神逐渐坚定，往后退了两步，不再看莫薇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