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发出一声极低、极哑的冷笑。

“莫薇，你死了……却让我那么难过。”

佣人看着逐渐远去的家主，彻底跌倒在地上。

家主的背影那么悲凉，就好像是被全世界抛弃的小丑一般。

第二天，季霖骁开始让人查之前的事情。

之前那些，他忽略的、或许隐藏的事情，都该一件件的翻出来，让肮脏的一面，重现阳光。

第三天，季霖骁看着眼前陌生的女人，沉声问道：“你知道什么？”

“我是之前被你离职的医生，莫小姐的身体情况确实像我之前说的那样，极度虚弱，所以……”

女人推了推眼镜，豁出去般道开口道：“所以当时我才会打抱不平，虽然不知道你现在找我干什么，但我想说的话，都已经说了，就算你要报复，我也没办法。”

季霖骁双手开始颤抖，一年前，不正是柳茵茵死亡的时间吗？

“当初柳茵茵拿掉孩子的时候，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莫薇的话好似还在耳畔，原来不是她不想要孩子……

季霖骁整个人开始颤抖，越往下翻，他越觉得自己对不起莫薇，再查下去，他还能接受吗？

他闭上眼，用力压下酸楚。

查，总得给莫薇一个清白。

他深呼口气，起身朝女人郑重的鞠了一躬，嗓音沙哑道：“谢谢你，当初的事情是我不对，你是个有良心的医生，从现在开始，你可以重新上班。”

女人懵了下，下意识问道：“莫小姐人怎么了？”

季霖骁喉咙间的铁锈味越发重，他暗暗攥紧拳头，嗓音沙哑道：“她走了，但是你的话，清洗了她的污名。她……会谢谢你。”

女人越发懵了，走了？她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起身离开，背影踉跄，透着说不出的落寞。

季霖骁立即去了西区的精神院，他冷冷睨着负责人，沉声道：“我要看顶楼的监控。”

负责人送上茶，讨好笑道：“季总，大火也波及了监控系统，现在医院里所有的监控都查不到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