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皮肤全被衣服盖住，没有露出任何痕迹。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黑发白皮肤，略微有些疲倦，但是表情是带着笑意的。

一瞬间，他有些恍然，他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他以前也会习惯性带着笑意，但那只是浮于表面的，现在的他，笑意是从内心里散发出来的。

他微怔后，眼睛弯了弯。

他不再是被丢弃的人，而是被人在意被人喜欢的人。

赛诺从他身后搂着他，两人在镜子里看起来格外亲密，赛诺笑着给他理了理领口：“放心，很严密。”

顾羽抬手将他的手握住，赛诺微愣，顾羽对他笑了笑：“我们去吃东西吧。”

赛诺扬起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