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们二房可是有两位公子在国子监读书,到时候可是连科举的资格都没有。”
温氏说完,再次晃了晃手里的纸条,声音很淡然的道,“我手里的可是真凭实据,是有人亲自画押的,一告一个准。我现在回自个儿的屋子了,这些话我不再说第二遍,你好好想想吧。”
温氏说完,再没有多余的话,便被容嬷嬷扶着离开了。
走出了很远之后,容嬷嬷有些担心的道,“夫人,二房那边会还给我们吗?”
温氏笑了一下,目光平静淡定道,“杨氏是个爱掐尖的,自家的相公不在朝堂里,她处处感觉在府里矮了别人一截。教育儿子方面很是舍得,无论如何也会让他们科举。只要和科举有关联的,涉及科举的事情。以二娘子的精明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两人回到弄玉堂,温氏最不放心的还是夜珠。她不能让她出一点事情。
刚在廊庑下走了一段路,便看到夜珠正和抱琴外加几个丫环在院子里踢毽子。
夜珠一蹦很高,把毽子踢得高高的,几次都超过了前面的几棵梅花树。每一次旁边的几个丫环就在旁边鼓掌喝彩。
夜珠便更有兴致,而后踢得更高。有几次撑不住的时候,也跟着她们一起笑,笑岔了气,毽子便落了下来。
她觉着这是那几个丫环故意的,故意逗她笑。她便开始追打几个丫环。
这里的氛围轻松愉快,和老太太院子里的阴郁和压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温氏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点点头道,“即使是小姐一辈子不结婚,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我们看在身边,承欢膝下。”
“呸!呸!呸!”容嬷嬷赶紧的吐出了几口唾沫,道,“夫人,您净是瞎说了。以我们小姐的长相和性子,定是找不差了。”
温氏不再说话了。阳光下奔跑的夜珠明艳动人、不可方物。哪里会找不到婆家呢?刚刚真是自己多虑了。
果然,午饭时老太太那边送来的饭食也稍微好了些。二房那边最终还是把两间铺子的房契送来了。之前的收入没有再提。
意思是都花到全府的吃喝上了。大家一起用了,早已经用光了。
能给便已经不错了,温氏便没有再计较。她好好的收起房契,以后该好好的为夜珠打算了。
午饭后,温氏躺下小憩的时候,夜珠过去给她请安。抱着温氏撒娇。看着温氏由于在外面待得过长,有些风干的嘴唇。
她下意识的去袖子里掏绣帕,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自己的绣帕呢?
昨天去宫里的时候还拿着的呢?怎么现在就没有了?
抱琴正在屋子里收拾碗筷。
夜珠迈步走了进去,先是把抱琴喊到一处僻静的角落里。小声地道,“抱琴,今早有没有见到我的那个兰花的手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