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瑞渊也正是如此想的,“小刘子已经离开家这般久,这些年也从未想过要回去,他们偏偏这个时候动手,估计就是冲着我们周家来的。”

杜挽春点了屋里的灯,放在桌上,“刘家现在如何,你可知道?”

周瑞渊平日里和青州府各个县的县令往来,所以多少知道一些,他回道:“刘家那位老爷当年宠妾灭妻,自从小刘子在京城失踪之后,刘夫人便一病不起,没过多久就病逝,刘夫人刚下葬,刘老爷便将那位妾室扶做正室。”

“如今刘家的大公子便是这位妾室所生的儿子,与你过不去的也是他。”

杜挽春笑道:“原地如此,刘老爷过去从不与我交恶,他做他的丝绸茶叶生意,我做我的米粮香料胭脂生意,互不往来,现在他家大儿子管事,便跟我们周家杠上了。”

周家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自然是惹了不少人的嫉妒。

长留村那几个与他们周家不对付的村民,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们银子入账,根本就不敢惹事。

刘家这位大公子年纪轻,性子狂妄,他才不管周瑞渊是什么县令,想要动手便直接动手。

周瑞渊扶着杜挽春坐到榻上,帮她揉了揉腿。

随着肚子越来越大,杜挽春的小腿微微有着肿,每天晚上周瑞渊都会帮她揉。

每一次揉的时候,周瑞渊都会暗暗下定决心,这是最后一次让挽春有孕了,不能让她太辛苦。